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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亲近了(1 / 3)


明明她还没有用力。

不过好在伤口很浅。

“妻主说什么?”

美人没听懂她的话,见她松开手,便收回了手,试图将手藏匿在袖口之中,将那伤口掩盖。

“没什么。”余祈浅笑了下,“幸好伤得不重。”

她话音落下,刚想将手垂下,就见小花魁抬起另外一只未受伤的手。

面色清冷。

指尖却乖巧温顺地落在她的手心。

美人的手背肌肤雪白,丝毫瑕疵都没有,似乎这个动作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余祈愣了愣。

就这么茫然地触碰着美人的指尖。

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余祈有点不明白小花魁的意思。

为什么突然让她摸这只手?

但小花魁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余祈也就没松开,总之是小花魁默许的。

又不是她强迫的。

摸摸怎么了?

美人纤长浓密的睫毛蜷曲着上扬,眸子安静地与她对视,似乎什么意思都在眼神中表达清楚。

余祈恋恋不舍地松开小花魁微凉的指尖,这种触感让她心底冒出欢喜与留恋。

但也不能一直这么牵着。

小花魁指不定会以为她是变态。

虽然是他自己送上门的。

“淮竹东西看完了吗?”余祈说的是这些赠礼。

小花魁来这里,很大可能是因为她的那句话,不过余祈没有追根到底。

她的神情正常,语气夹杂了些愉快,拿起来这些物件,“我陪淮竹一起看看?”

在等到小花魁的应允后,余祈成功加入。

接下来就是整理一些东西。

有些偏门少见的物件,就连余祈都记不清她是什么时候买的。

忙着店铺的事情,她大多时候匆忙,因此瞧上一眼就开始掏钱付款,这才对自己送的东西有些陌生。

她招手让青饮进来继续登记物件。

至于她自己,就帮忙拆开之类的活计。

几个人相处十分和谐。

盒子里各式各样,让人眼花缭乱。

余祈有种拆盲盒的感觉。

完全不知道下一个盒子打开,是一箱子的珠宝还是一堆字画笔墨。

倒是让她给玩上了。

空隙中,她想起来什么,回头去看小花魁,“淮竹不会一上午都在这吧,有用过膳吗?”

是瞧见另一半盒子被打开过,她才有这样的猜想。

“再多安排些人清点,那些人就让青饮管。”

一个青饮,加上小花魁,也就两个人。

整理这么多,岂不是累死。

美人听了她的话有些停顿,一时之间没有回答,好一会才轻点头,“淮竹还未曾进食。”

“嗯?”

这么久没有吃东西。

小花魁岂不是饿坏了?

余祈赶忙安排了泊梨带了一堆人来清理,随即安排好午膳,拉起美人的手回了主屋。

早知道小花魁没有吃饭。

她就先去找小花魁了。

“身上还有别的伤吗?”

余祈用清水给小花魁清洗了下手,手还溢出些温热的雾气。

伤口现在已经基本愈合了。

朦胧的雾气洒在雪色的玉质肌肤上,指尖被水浸染,滚动的水珠划过骨节。

美人一句话也没说,只摇了摇头。

意外的安静。

是不同于他性格的安静。

少女动作娴熟温柔,将他指尖洗净,完全不在意这种是有些伺候的意思。

平日里。

他最不喜这种贴身的伺候。

可现在,却想让指尖一直浸泡在温热的雾气里,以及,被这样轻声细语地对待。

软软的巾帕擦拭掉他指尖的水迹。

在兰城,能做到这地步的女子,少之又少,大多都是男子伺候女子。

现在,却反了过来。

“妻主。”

美人的嗓音被雾气裹挟,莫名地有些认真。

余祈应了一声,收拾好了便收回了手,以为是刚刚偷偷占便宜被小花魁发现了。

可恶。

她不是才摸了下骨节吗?

怎么小花魁发现得这么快?

但对方却没有质问她。

余祈不解,一本正经地咳嗽了下,“怎么了?”

“谢谢妻主。”

美人的指尖刚沾染着水汽的热意,此时却贴在她的脸侧,将那抹热意传递给她。

距离近了许多。

唇角落下一个意料之外的触感。

一触即离,却像是被电轻轻触了下。

不同于隔着薄纱的触感,这次没有任何东西阻隔,美人唇瓣的触感极其好。

清晰无比地贴在她的唇角。

“妻主这般好,淮竹无以为报。”他的嗓音清冷,莫名含着些缱绻。

小花魁的气息仿佛还在唇边。

余祈暗自骂她自己不争气。

刚刚她为什么没有A上去?

这可是女尊世界,让小花魁主动算什么本事,她不是木头啊喂!

可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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