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一副牌。
为了将牌局拖入南风战,堂岛月只能这么做了。
而且,她也确实成功做到了这一步。
可这时候,南彦突然吸了下鼻子,轻轻笑了笑。
堂岛月顿时恼怒道:“你笑什么!”
她只觉得南梦彦的笑似乎有些讥讽的意思。
“其实也没什么。”南彦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拖到南风战,接着打这四个小场,结果都是一样的,纯粹是浪费大家的时间而已。”
堂岛月气结:“你要是不胡这种垃圾牌,早就分出胜负了,有本事就别做断幺九啊!”
闻言,南彦微微一笑:“可以,接下来我不做断幺。”
“你认真的?”
堂岛月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地看了过去。
就南梦彦现在这点运势,他除了断幺还能做什么?
混全带幺九么?
他总不可能每一把都做混全吧。
“嗯,立断平我都不做,一番役全禁,伱觉得怎么样?”
南彦好像是半开玩笑的话语,给人一种像是在愚弄三岁孩童的感觉。
堂岛月只感觉受到了侮辱,她自然不可能接受这种条件,哪怕南梦彦是自己给自己设下的限制,她也不能接受!
她可是有骨气的人!
“你正常打就行了。”她没好气道。
“我一直都是很正常在打啊。”
南彦笑了笑,语气轻缓得仿佛摇篮曲一般,给人一种莫名的魔性。
不知道为什么,堂岛月总觉得在这个人面前,有种有劲使不出的感觉,就好像魔法少女落入了满是触手的魔窟,除了咿咿呀呀地发出惨叫哼吟,完全没有办法用魔法棒进行变身!
明明她才是来戏耍、愚弄别人的那个人,结果在南彦面前,自己纯真的仿佛没上过学一样。
好不爽,不爽到了极点!
堂岛月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南梦彦知道自己的厉害!.
不知在什么时候,观看这场海选赛的对局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副将战还在继续,不过一些已经打完团体赛决赛的选手,已经在研究个人赛的对手了。
鹤贺、龙门渕和风越这三家的一些选手,也都慕名而来,旁观着这场比赛。
“怎么感觉海选赛的南梦彦,好像没有先锋战时的那么可怕啊。”
蒲原智美看了一个东风战,实在没有看出南梦彦很厉害的感觉。
整个东风战,南梦彦都没胡什么牌,而且他副露率好像有点高了,正常人打麻将其实很少副露的。
但是在先锋战上,那种霸主级别的压迫感却让人难以忘怀。
“嗯目前来看南彦确实没有胡什么大牌。”
被南彦击败的津山,此刻最有发言权:“但其实,和他打的时候,总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想要的牌总是摸不到,而自己摸上来的牌总是南彦需要的铳张。
他最厉害的地方,应该是那种魔鬼般的牌局掌控力。”
每次想起了,津山睦月都狠狠打了个哆嗦。
有时候就感觉不是自己在打牌,而是南梦彦站在自己背后,宛如索命的鬼魂般抓着自己的手在打。
就像现在一样,三家都好像被他玩弄的感觉,一个东风战下来,所有人的胡牌番数都不超过两番。
这种强大的牌局控制力,津山睦月想不到是怎么做到的。
好像冥冥中有一双手,在推动着牌局。
任何人都只能像是牵线木偶一般,麻木地进行着对局。
但是在南风战,局势好像就变得明朗了一些。
“荣!七对,dora2,6400点!”
堂岛月率先发起攻势,南一局直接胡了三神净一炮。
&t;divtentadv>而紧接着三神净也罕见地胡牌,并且还是16000点的闲家倍满,直击了今宫女子。
随后在自己坐庄的时候,堂岛月再度荣和,直击今宫7700点,一度来到了一位,今宫女子中了两个大炮,点数5200点直接垫底。
像是封印被解除了一般,两家都迅速胡出了大牌。
反观南彦的分数,却丝毫没有变化。
看到南彦在南风战一次都没胡,堂岛月不由冷笑一声:“南梦同学,你还是捡起你最爱的断幺九来吧,不然你是没办法赢我的。”
就他这点运势,没有断幺他什么也不是!
这个世界上的成功人士,和运势的强弱都是成正相关的,运势越强大的人越能成就宏图霸业,运势差的人只能卑微如蝼蚁。
这是非常简单的道理。
就算是南彦自己,也是靠着运势在团体赛上大杀四方,他不会真以为自己是纯靠技术吧?
麻将领域,技术在强运面前,不值一提!
不用一番的役种,南梦彦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
南彦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南三局,二本场。
这一局里,他的运势已然来到了低谷的峰值!只有渡过了这个峰值,才能慢慢上涨,可以说是迎来了本场牌局最凶险的时候。
但南彦等的就是这个时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