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云和陈阳跟随着村妇快步向她家走去,在路上,宋青云示意这次陈阳来,自己在旁边看着,看看陈阳能遇到什么好物件。几人一起走进屋里,炕上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爷子,见到自己家女人带着两人进来,不由一愣,“孩儿他妈,这是......”
妇女咧着嘴,笑呵呵将事情说了一遍,随后示意自己家男人去后院把东西拿出来,“你们俩先坐回,一会让我们家那口子把东西拿过来,来,先磕瓜子!”说着话的同时,将面前一盘瓜子推向了宋青云和陈阳两人。
“我跟你说,我家老头可能干了!”村妇一脸得意的说着,宋青云倒是没什么反应,陈阳毕竟是重生过来了,听到可能干了,心里激灵一下,本能就往歪处去想了。
陈阳正想着呢,你老头可干了,跟我们说啥呀,接着就听村妇说,得在七八年前了,自己家老头带着几名村民去后山采蘑菇,结果无意间一脚踩到了一个大坑里,当时还把脚崴了一下,感觉好像坑里有什么硬东西,开始以为是块大石头,结果扒开一看,是一只锈迹斑斑的铁盒子。
“打开一看,你们猜怎么着,”陈阳抱着肩膀,脸上略带微笑,看着村妇跟自己说着,只见村妇猛的拍了一下大腿,“哎呦妈呀,里面都是白花花的袁大头!”
“我老头可聪明了,当时谁都没说,在旁边坐了记号,等过了几天,擦黑的时候借口自己上山捡柴火去,直接就去了山里,”说道这里村妇呵呵一笑,“最后俺家老头子,自己弄回来好多东西呢!”
村妇正说着,只见老头一边抱着一只锈迹斑斑的铁盒子,另一只还拎着一只大水桶,水桶里面用破布包裹了不少物件。老头先把水桶小心翼翼放在了地上,随后将铁盒子往桌面上一放,“二位,看看!”
“我跟你们说,这玩意我捡回来之后,就没让人看过,”说着话老头顺手拿过炕桌上烟盒,一边卷烟一边笑了一下,“前年的时候,俺家孩子他妈,让一个收破烂的看过,就TMMB的给八十块钱,我才不给他呢,这一看都是好东西。”
“对对,”村妇也在旁边笑着说道,“我知道那老姜头家,他家祖上是地主,手里绝对有好物件,你们能去他家收东西,一定是懂行,给看看。”
陈阳边听他们说着,一边打开了桌面上的铁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放着的一堆袁大头,看到袁大头的瞬间,陈阳不由苦笑了一下,自己本来对钱币就不怎么精通,偏偏又碰上了袁大头。
不过这时候造假的冤大头没有后世那么多,造假工艺也没有那么逼真,甚至有些后人总结出来的小技巧还有很多人不知道,利用这些后人总结出来的鉴别方法,自己还是能看出来了。
最关键的这样袁大头要是真的对,也是很值钱的,据自己知道,曾经在2018年,三枚民国三年的袁大头,拍卖到了270万元,绝对是天价了。如果自己没记错,曾经有一枚苏维埃版的袁大头,2017年拍卖价格到了320万,自己看看运气吧。
陈阳首先从盒子里将袁大头一个个拿出来,按照上面的年限,分别放好。这种方式老两口可是没见过,宋青云在旁边看着也微微眯了一下眼睛,不明白陈阳要做什么。
“小伙子,这袁大头不是吹一下,响了就是真的么,你这是在做什么呀?”大爷不明白的向陈阳问道。
“大爷,”陈阳一边挑选着袁大头,一边笑着向大爷说道,“这袁大头不是说吹响了就是真的,有的即便吹响了也是假的。”
“而且,这么多袁大头,我要是一个个去吹,那等我鉴别完这么多袁大头,我都缺氧了,不用看别的物件了!”说到这里,陈阳抬头笑一下,“今天我教您二老一个鉴别真假袁大头最快的办法。”
袁大头在货币收藏界被称为银元之宝,它是我国近千种近代银币中流传最广、影响最大的银元品种,也是近代我国币制变革中的一个重要角色。
袁大头在制造的时候是相当严谨的,不管是重量还是成色都有相当严格的管理,每星期要抽样送去化验,银行也会随时派员检查,不合格的随时熔毁,绝不迁就,使得每一枚留存下来的袁大头都是精品。
等陈阳将所有袁大头按照年份分别挑选出来之后,陈阳开始向老两口介绍了起来。
袁大头的年份一共有四个:民国三年、民国八年、民国九年,和民国十年,其中民国8年的要少见一些。这几个版本,每个版本都有自己特殊的地方,只要记住这些特殊地方,根本就不用挨个去吹,那样太麻烦了。
“第一点,也是最简单的,”陈阳将一摞袁大头捏在手里,“真银元是机制版,其边齿细致匀称,规整划一;假币的边齿粗糙,参差不齐,有的还有局部修锉的痕迹。”
“所以,我们一看边缘的齿轮,立马就能清楚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边缘对比,上为真,下为假
说着话,陈阳将手中捏着的一摞袁大头边缘展示给老两口,老两口根据陈阳说的,一起向袁大头边缘齿轮看去,果然有的清晰,有的已经快磨平了,而且一点都不平整。
“所以,根据经验,这些边缘齿轮有问题的,全部都是伪品。”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