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杉听到陈阳喊柱子的时候,身体顺势窜了出去,秦浩峰只感觉到身边一股风刮过,劳杉的身影子已经奔着茶壶去了。茶壶和茶壶盖在空中分开,劳杉一把就抓住了茶壶,张开左手就去抓茶壶盖,虽然两样都被劳杉抓住了,但劳杉头部直奔着铁质垃圾箱的边框撞了上去。
“老三,危险!”秦浩峰就在劳杉身边,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本能向前去抓劳杉,但已经晚了。
“哐!”劳杉虽然抓住了茶壶,但是脑袋重重撞在了铁质垃圾箱上,身体直接跌落下来,垃圾箱旁边除了日常垃圾,还有之前柱子和秦浩峰扔的破木头,碎玻璃等硬物。
“哎呦!”劳杉重重摔了下来。
“老三!”陈阳等人急忙围了上去,秦浩峰第一个跑到劳杉近前,“老三,你咋样?”
劳杉靠在垃圾箱上,咧嘴笑着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几人将劳杉拉起来,询问着劳杉。
劳杉将手中的茶壶递给陈阳,陈阳接过茶壶连看都没看,冲着劳杉开口就骂,“你TM是不是傻,物件在贵能比人娇贵呀!你TM要是撞傻了,老子得养你一辈子,到时候老子亏大发了!”
几人围着劳杉问着,教训着,劳杉则笑着挠挠头,“没事,我皮子结识,小时候我爸拿棒子打我,一打就半个小时。”说着话,还竖起手臂,展示了一下二头肌,“铜皮铁骨!”
“长的跟个小鸡崽子似的,还TM铜皮铁骨!”振丰在旁边用手扑拉着劳杉的衣服,“就你这体格,老子一拳能给你打到街口去!”
秦浩峰在旁边呵呵笑了一下,“振丰哥,咱们家老三绝对的铜皮铁骨,那铁公鸡还能拔下来根毛呢。”
“他!一根毛都拔不下来,比铁公鸡还结实呢!”
“哈哈!”
众人听完纷纷笑着,劳杉也挠挠头,跟着大家傻笑了一下,“哎呦!”刚想抬腿往前走,小腿不由疼了一下,劳杉低头一看,一块碎玻璃穿透了裤子,正扎在自己小腿上,劳杉低头用力一拽,居然把碎玻璃从腿上拽下来了。
“幸亏我穿的是懒汉鞋,要不然新买的鞋就得被玻璃划坏了,万幸,又省钱了!”
“哎呦我艹!”几人在旁边看着劳杉将玻璃从腿上拽下来,秦浩峰上去打了他肩膀一下,“你是不是傻,玻璃都扎肉里了,还想鞋,鞋跟肉那个贵不知道呀?”
“鞋呀!”劳杉理直气壮的说道,“鞋坏了得花钱买,肉坏了不用花钱,自己就能长好!”
“我......”秦浩峰气的真想踢他一脚。
“你这样不行,”陈阳看了一眼劳杉的小腿,“这碎玻璃本来就埋汰,你别感染喽,去我家给你上点药!”
“不用吧......”劳杉表示没必要。
“用,你走吧!”振丰和柱子架起劳杉两只胳膊,直接向陈阳家走去。
“完了,这次铁公鸡不但掉毛了,还流血了!”秦浩峰在后面笑着说道,几人边笑边走,谁都没注意铁质的垃圾箱上,出现了一个深深的大坑。
劳杉坐在沙发上,把受伤的脚放在椅子上,看着陈阳先用双氧水给自己清理了一遍,疼的劳杉直咧嘴。又在伤口及其四周涂上红药水,还撒了一点云南白药,之后拿出纱布给劳杉将伤口包好。
看到这一幕,劳杉有些想哭,眼眶里湿湿的。秦浩峰在旁边怼怼劳杉,表示想哭就哭处理,毕竟上一位让阳哥这么伺候的,还是小薇姐呢!
“我啥时候给小薇包扎过上伤口了?”陈阳将纱布缠好,表示没事了,开始收拾医药箱,向秦浩峰问道。
“小学五年级的时候,那年冬天寒假,小薇姐跟咱们在大院里玩霸拔橛子,”秦浩峰回忆着说道,“小薇姐是怎么受伤我忘记了,你把小薇姐裤腿掀开,看见破皮出血了,你就跑回家取医药箱去了。”
“是么?”陈阳将医药箱放好,挠挠头,“我咋不记得了呢!”
“你要记得就怪了!”秦浩峰在旁边一撇嘴,柱子抽着烟嘿嘿笑一下,“等你跑出来,小薇姐血都冻住了,哈哈!”
众人说笑的时候,陈阳从桌面上拿起那只紫砂壶看了起来,小壶作宽肩敛足的青铜虎金亨为基本造型,配以曲嘴、典型柄,圆虚嵌盖,扁圆钮,腰上弦纹,用一匀净的扁圆线贯气装饰,整器敦厚古朴,轻巧而有动感。
明徐友泉制梨皮仿古虎金亨紫砂壶
特别是壶的圆口内藏壶盖的圆边,手工精细,壶盖与口沿之间密不透风,壶嘴于肩向上弯,壶把作弯形,壶底刻有“万历丙辰秋七月友泉”九字楷书款。
底款
看了几眼之后,陈阳顺手将紫砂壶放在了桌面上,抬头看向了柱子和秦浩峰,“对了,柱子、糖豆,我想在我家那面墙上挂幅山水画,你来过来帮我参谋一下,挂在哪里好看。”
说着话,陈阳示意两人站起来,跟自己过来,振丰和劳杉也好奇扭头看了过去。柱子和秦浩峰站在厅中间,嘴里还问着陈阳准备挂哪里,只见陈阳抬腿用力在每人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
“哎呦!”
“哎呦!哥,你干啥呀?”两人捂着屁股扭头看向陈阳。
“我干啥?”陈阳伸手一指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