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井上一生能相信咱们说的么?”大床上,白老板搂着黄姐,一边抽着香烟,一边问道。
黄姐白了白景堂一眼,随后将身上的被子掀开,缓缓从床上走下来,伸手拿起睡衣穿了起来,“你是不是傻?他能花那么高的价钱寻这个青铜方尊,现在有了消息,他能不去问问?”
说着话黄姐冲着白景堂微微一笑,俯低身子笑着看着白景堂,“只要他去找了陈老板,这钱咱们就算挣到了!还有,咱们提供了井上一生消息,他将工程到时候给了你,你不就挣钱了?”
“那万一他看出是假的呢?”白景堂有些担心问道,“到时候工程不也没有了?”
“假的?哼,”黄姐轻轻冷哼了一声,随后坐在床边开始穿贴身短裤,“是你认识这玩意,还是我认识这玩意?就算看错了,也能体现你一片忠心,怕什么!”
“也是!”白景堂听完微微点点头,转头看向已经穿好衣服的黄姐,脸上笑嘻嘻说道,“你穿这么快干什么,我还没完事呢,来,再亲热一下!”
说完话,白景堂满脸奸笑着扑向了黄姐,黄姐转身没有好气的推了一把白景堂,“去去去!好饭还能让你一次全吃喽!以后日子不够了,咋的?”
黄姐推开了白景堂,脸上微笑了一下,心里暗暗想着,就TM五六分钟,你都差点没死我身上。要是再来一次,你TM再死我身上!要不是看在你去帮老娘联系井上的面子上,这辈子你也碰到老娘的身子呀!
白景堂离开了黄姐家,在三楼的阳台上,看着白景堂越来越远的小汽车,黄姐拿起了大哥大,直接给陈阳拨打了过去。意思是自己已经将消息传到井上一生那边了,接下来就看陈老板怎么做了。
“陈老板,事情我可是尽力了,如果你留不住井上一生,那可就是你的问题喽!”黄姐拿着大哥大,笑呵呵向陈阳说道。
听到电话里传来陈阳表示没有问题,黄姐笑了一下。自己让白老板将消息传给井上一生,目的就是为了挣钱。至于白老板说的,从西美集团手里承接工程的事情,黄姐一点都不关心,理由很简单。井上一生那边明显开的就是空头支票,他说给,到时候他不给,你找谁去?相比之下,还是陈阳这边比较稳妥,毕竟人家陈老板给的可是现钱。
当然自己从姚家井拿回了青铜方尊,也完全可以利用白景堂的关系,自己去和井上一生交易。但黄姐对古董一窍不通,如果自己冒然带着青铜方尊去找井上一生,很有可能被井上一生蒙骗。专业的事情就要交给专业的人,这点黄姐还明白的,而且井上一生绝对是狡猾的商人,这种人还是交给陈老板去对付好了,自己事后数钱不好么!
东西又落在陈阳手里,这让井上一生非常苦恼,上次两枚勋章,这个陈阳就讹了自己不少钱,现在这么一件青铜器落在了陈阳手里,如果想从陈阳手里将这件青铜方尊拿回来,又不知道要花自己多少钱!井上一生不停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自己要想一个万全之策,从陈阳手里将这件青铜器拿回来!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一周眼看着就过去了,刀疤询问了孙老板,工程进度差不多了,需要准备沙子、水泥、沥青这些东西。刀疤知道,自己这赌局也该往回收了。这一周下来,整个赌局输出了不少钱,现在不仅要快速把输出去的钱赢回来,还要完成陈老板交代的任务。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从今天开始,我们局子要进入最关键的时候,都给老子打起精神头来!”刀疤在屋里向一众小弟说着,“村口向外三百米,给我蹲好了,一旦有情况立即通知!”
刀疤看了一眼小地们说道,“发牌的,卸点的,都给我盯紧喽,尤其是面对西美那几个人,时机给我把握好,既不能让他们上来就输,也不能让他们一直赢,今天就给我维持在,三七分,懂不?”
“明白了!”
“哥,你就放心吧,我们都等不及了!”
小弟们搓着手,一脸兴奋的拍着胸脯抱着喊着。
赌,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一旦被赋予的期望值越高,为你而下的赌注就会越大。这份压力促使你不能向下,只能向上;不敢回望,只能前行。虽然承受压力的感觉不免痛苦,但同时你又会感觉到被信任与被关注的甜蜜,以及被推向攀登巅峰之路的紧张与喜悦。人生有时就像赌博,一旦你被赋予的期望值越高,为你而下的赌注就会越大。
就像今天的长毛,不到一周的时间,这家伙就在刀疤的场子里赢了十几万现金。一开始长毛还能控制住自己,只要赢的差不多,就急忙收手。但随着一天天推移,他发现刀疤好像不是来设局子的,反倒是像来给这帮人送钱的,一般设局的人,撑死让你赢个两三天,就顶天了。
但刀疤这局子,一口气让自己连赢了快一周了。这些天下来,不光自己,大部分所有人都是赢多输少,包括自己的叔叔,刘明手里的钱指定比长毛充足,叔叔几天之内,就赢了二十多万,叔侄俩看着到手的钞票,简直兴奋的要死,这可比在西美上班来钱快多了。
长毛叼着烟卷,用力搓开手里的纸盘,刀疤的局里什么玩法都有,除了最基本的扑克牌,还有麻将、牌九,猜大小,反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