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永富被宋宁在大腿处捅了一刀,再有几寸,命根子就没了,不过并不致命。
宋宁抓了一把草木灰,啪的一声拍在赵永富的腿上,赵永富早就疼的晕了过去,一声没吭。
柳月兰赶紧把女儿拉走,现在赵永富下身没穿啥衣服,可别污了女儿的眼。
宋宁现在可管不了那么多,在她眼里,赵永富已经不能算个人了,说句畜生都侮辱了畜生。
“把他绑在院子里,明日一早,咱们就回南山村。”宋宁面无表情道。
自从他们搬了家,李大牛就很少再来镇上,没有李大牛的车,宋宁几人只能走路回去。
赵永富也被一路拖回了南山村,等回去,屁股都被磨烂了。
一路上,赵永富昏昏沉沉,只觉得下半身疼的厉害,吱吱呀呀的喊了一路。
宋宁冷笑,疼?疼就对了,要是不疼,她还得再补上几刀。
从太阳还没升起,到日上中天,宋宁一家三口终于回了南山村。
村里这几日正在讨论他们搬家的事情,就看到宋大海一家三口又回来了。
天气热,三人一路走回来已经狼狈不堪,一些眼红的站在路边看笑话。
“我说什么来着?搬到镇上哪那么容易,看看,这不是又灰溜溜的回来了?”
多的是幸灾乐祸的人。
一家三口没听到村里人的议论,拖着赵永富,直接往村长家走。
村长家余氏和大儿媳妇正忙着做饭,大儿子在劈柴,村长坐在院子里思考人生。
“村长在家吗?”
院外的一道声音,打破了此时的宁静。
村长一出院子,就看到院门外站着宋家大房的一家三口,地上还横躺了一个,不省人事。
“赵永富?”村长立马就认了出来。
“这、这是?”
“村长,我要告发赵永富。”宋宁冷声道。
现在正是中午的饭点,可是南山村的人们不在家做饭,都跑去了村东头。
本来只是南山村平平无奇的一天,现在村长家周围围满了人,整个村子都炸开了。
“这是咋了?”
“不晓得,听说这赵永富好像是犯了啥事?”
“哎呦,真是造孽,这赵家咋的一日都不消停。”
赵永富现在清醒过来,面色如纸,恶狠狠的盯着宋宁,只要回了村,他就不怕她。
“宋二丫你个小贱人,给老子松开,不然老子弄死你!”
他现在浑身都疼,尤其是下面,说这两句话,就已经用了全部力气。
宋宁目光冷厉,开口道:“赵永富昨夜入我家抢钱,砸坏了我们家不少东西,还想把小梅和招娣偷走卖钱,还好我们发现的及时,不然小梅和招娣肯定就被他偷走了。”
宋宁话音落下,周围没了声音。
赵永富平日里就是个混不吝,干出这样的事来也不奇怪。
“小贱人,少胡说八道。”赵永富躺在地上不服。
宋宁没理,继续道:“还有,我亲眼看见,赵永富试图奸污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衣服都脱了,要不是我爹去得及时,那小姑娘就完了。”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个年代,偷鸡摸狗不算啥大事,就是闹到县太爷那里去,也只是几板子的事,最多在牢里蹲几天。
可是这强奸罪不一样,轻则断腿,重则直接要命。
“少瞎说!”一个老太太冲过来蹲在赵永富身边,想把人扶起来。
“我儿子咋可能做那样的事,一定是你们没安好心!”
赵永富的娘护着儿子,看到身上的伤,就开始哭:“儿啊,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赵永富一看做主的人来了,就要指证宋宁,可是一抬眼,就看到宋宁那骇人的目光,顿时不敢说话。
本来嘛,这样的事情只要没有证据,那就是污蔑。
可是宋宁来之前就警告过他,要是他不承认,以后宋宁有的是办法折磨他。
想起昨夜那一刀,赵富贵又哆嗦起来。
“娘,救我,村长,宋二丫要杀了我......”
村长沉下脸,赵富贵的娘赶紧把儿子护起来。
宋宁上前一步,看向赵永富:“刚才我说的那些事,你认不认?”
宋宁语气淡淡,面无表情,可就是这样一副样子,让赵永富更加害怕,做完的事情历历在目。
宋二丫,就是个魔鬼。
要是承认,宋宁自然不会为难他,自有法律严惩,要是不承认,那就不要怪她自己动手了。
“你干啥?不是我儿子干的!”赵老太太吼道。
“我再问一遍,是不是你干的?”宋宁微微挑眉,此刻那森冷的眸子根本不像个十二岁的孩子。
“是、是...是我......”赵永富没抗住,还是承认了,他真的怕了。
周围顿时一片哗然,就连赵老太太都愣住了。
当事人都承认了,这事自然也没有再审的必要。
赵老太太恨铁不成钢的锤了几下,崩溃大哭:“你说你要干啥,要干啥?咋能做那混账事!咋能说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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