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黄色的壁灯散发着幽幽的光,房间里的基调都变得暧昧十足。
男人瞧着自己被扯得不堪入目的衬衣,嘴角又扬起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这是被下了多大剂量的药,就没见过你这么猴急的女人。”
梁若诗只觉得浑身滚烫,抱住男人的腰不肯松手,殷红的唇没了可以依附的点,口干舌燥的难受,漂亮的小舌头不住的舔舐唇瓣。
说实话,这么多年能让他真的有这种冲动的女人,目前只有这个女人。
不得不说,云海第一名媛的称呼名不虚传。
男人修长的手指撩起她散落在脸上的长发,白嫩的脸巴掌一样大小,她长得是真的很美,是他所见之中最美的女人。
“想要吗?”
梁若诗嘤嘤地哼着,忽然,笔直的美腿绕上男人的腰,她像是身上没有骨头似的,整个人都缠在了他身上。
充满诱惑的女人,她是天生的媚骨天成,手指所到之处无疑不是男人的催命符。
男人的剑眉在眉骨耸起,此刻的想要她的冲动达到了顶峰。
倏然,撩起雪白的裙摆,腿上细腻的肌肤光滑得好似剥了皮的鸡蛋,男人喉结滚动,拉开了裤链。
他的眸也变得猩红,“梁若诗,但愿你醒来不会后悔。”
黑发散落在床上,黑白相互照应,纯白的裙子也成了牺牲品,孤零零地被扔在一侧。
男人的吻猝不及防,和他的人一样勇猛霸道。
没了遮挡,完全坦诚相待,男人在最后的关卡突然遇到了阻碍,他一怔,错愕地看着怀里的女人。
她竟然是完璧之身?
下一秒,男人猛然离开她。
没了安抚,梁若诗又难受起来,男人站在她面前,看着被月光笼罩的女人陷入了沉思。
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一个小时后。
梁若诗有气无力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她缓缓睁开眼睛,白茫茫的一片,她这是在什么地方?
环顾一周确定是在医院,最后,视线与一侧正襟危坐的面具男交汇。
“你?”
“梁小姐失忆了?”
是真的,梁若诗真没什么记忆了,但又朦朦胧胧有点印象。
面具男性感的薄唇微微扬起,身子微微前倾,“梁小姐,用不用我帮你回忆一下?”
梁若诗抿着唇,疑惑的眼睛充满了对未知事物的好奇。
面具男的笑意更浓,然后扯了扯自己的衣领,“衬衫是你撕的,衣领上的口红印也是你的,还有……”
他指着自己胸膛上的吻痕,以及其中一颗红粒,“这也是你咬破的……”
“我这么勇猛?”
“没有比梁小姐更勇猛的女人了。”
原来在门口撞上的男人是他,这么短的时间内药效就如此厉害,倘若那个时候真被江淮发现,梁若诗此刻的肠子怕是都要悔青了。
不过让梁若诗更加疑惑的是另外一件事。
“我都对你这样了,你对我都没有一点邪念?”
梁若诗上下打量着他,最后将目光停在男人的拉链位置,“你不会是不行吧……”
她对自己的魅力无比自信,那就只有一个答案,他不行。
梁若诗露出遗憾可惜的眼神,“哎,可惜了这么一副好身体,竟然中看不中用。”
被说不行,换做哪个男人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男人冷着脸,“我不碰处女。”
顿时,梁若诗花容失色,脑子“嗡”的一声。
“你你你……”
“我试了,有膜。”
梁若诗的脸彻底白了,瞪着眼珠子,“靠,亏我把你当英雄,原来你就是个趁人之危的狗熊。”
男人笑出声来,“梁小姐对我投怀送抱,又摸又亲,怪我喽?”
“还有,我要真想趁人之危,你现在就不是在医院,而是在我的床上,说不定还在搂着我的腰,死都不松手呢。”
梁若诗怒视着眼前的男人,她郁闷啊,郁闷死了。
说他不是人,人家临时刹车了,说他是人,他竟然试了试?
崩溃,梁若诗从来没这么憋屈过。
“这件事,你和我都烂肚子里,听见没有?”
男人明知故问,“什么事?万花丛中过的梁若诗竟然是个处女?”
好想画个圈圈诅咒他,或者让外星人把他带走,再不然把他的嘴巴缝上也行。
梁若诗瞪了他一眼,“我说的什么意思,你应该清楚。”
“那我的衬衫?”
“陪你一件新的。”
“一言为定。”
三更半夜,他还算是绅士,没把她一个人扔在医院里,最后还开车将梁若诗送回了家。
卡宴停在楼下,梁若诗解开安全带没着急下车,她偷偷打量了一眼面具男。
“话说,你是毁容了吗?整天戴着面具不敢见人?”
“你想见我真容?”
“就是有那么一点点好奇。”
面具男的目光落到她身上,眼底聚了一层冷意,“见过我真容的只有两类人,一类是我的人,一类是死人,不知道梁小姐相当哪一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