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兰如蛇蝎的眼神忽地锁在了她的身上,“庭州在哪。”
“不必惦念,他只是暂时睡上一阵子。”
“哦?你的意思是即便本宫杀了你,也没人能来阻拦?”
沈宴卿反手微微遮掩鼻子,避而不答她的威胁,“庭州说过他寝宫的这种熏香掺了毒,皇后娘娘你还是慎重一下比较好。”
“你在揣测皇上用意?本宫警告你这可是皇上每月都要亲手赠与他发妻的赏礼,别以为仗着庭州的宠爱你便能口无遮拦。”
“……”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索性沈宴卿也不愿再费精力解释,回想着前几日与秦元承的交谈,她缓缓开口:“别想着跟我斗了,不如我们联手除掉那些皇嗣,让庭州稳坐太子之位。”
本来陈尚兰在听到沈宴卿被赐婚的消息后,欣喜过望之下她有意叫来沈宴卿想羞辱一番,但不成想沈宴卿不过寥寥几句就乱了她的神智。
“本宫不能动手,一旦被皇上发现那最终倒霉的只有庭州。”
沈宴卿面无表情地垂下眼帘,“我做刀,你持刀即可。”
“你的计划是什么?”
喉间又在翻涌血水,沈宴卿忍着恶心尽数咽下。
她感受着愈发力不从心的身子,疲惫地抓紧了椅角才没有从椅子上滑落。
强撑着她压下颤声说道:“先和我说说,沈玉棠入宫后都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