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附近,没准能引出来。”
短短几句话,给她出了三个难题。
且不说现在的陈庭州能否如从前乖乖听话,光是要取顾锦宁心血就是天方夜谭,更别提还要讨好秦元承才能知道子母蛊究竟喜好什么东西。
又下了几十个回合,她突然发现局面竟是她占尽优势。
“没有更简单的办法吗。”
秦元承想了想,“或许你再试试直接剖开他心口,手伸进去掏掏?”
“……”
“又或许你试试找来一只母蛊的孩子,贴在他心口上对母蛊说让它出来管管孩子?”
“……”
原本还想着走错几步不让他输的太难看,而现在她却恨不得把棋子化为石子全砸他的脑袋上。
她憋着口气,猛落几子堵死他条条生路。
最后一棋,她大获全胜。
“每次和沈小姐下棋都会输,以后你教教我好不好。”
秦元承意犹未尽地重整棋面,他歪头看着一言不发的沈宴卿,满含真挚的眼里多了些光亮。
“作为酬劳,我告诉你子母蛊的喜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