亳无差别的外观,散乱地混合好后她带着奕元再次前往秦府。
带路的丫鬟引着她去了书房,里面书桌前似乎秦元承正执笔画着什么。
她轻轻将食盒摆在一旁,站在他身侧安静看他极其认真地落笔和勾线,无意间与他笔下的人物视线交汇,她却莫名觉得画像上的女子与她有几分相似。
秦元承画完最后一笔,拿起画纸比在她的旁边,看了半晌后失望地摇摇头。
“还是没有神韵。”
沈宴卿困惑地接过画纸,“这是谁,怎么和我还有几分相似。”
突然她脑中灵光乍现,“你对我几次施以援手该不会是因为我与这画像女子有些相似吧?”
秦元承愣了愣,他的视线从画纸到她的脸来回游荡,最终勾唇轻笑。
“她对我而言是一个很重要的人,虽然现在已经不在我的身边。但你和她确有些共同,每当看见你我都觉得是她回来了。所以你不必对我如此有戒心,我对你心软全是因为你们这张相似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