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马车,沈宴卿疲倦地倚在那,不知在想着什么。
“沈姐!在那住得我都快要憋屈死了,想见你一面都不行。”
奕元还是如往常那般有活力,也不知这几日怜芝私下与他说了什么,此刻他们两个有说有笑就像是对好姐弟。
“奕元。”沈宴卿突然开口,“你拿出一株血莲藏在包袱里。”
“怎么,担心有意外?”怜芝边说边上手取过血莲,麻利地放进包袱里,还不忘把包袱扔到角落,人坐跟前将它完全挡住。
沈宴卿撩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前几天找血莲一事被奕元大肆宣扬,如若人人都对血莲虎视眈眈,自然会在秦宅附近时刻观察动向。但现在我们不仅平安出来,府前秦少爷还以礼相送。我担心有人会对我们下手,凡事做两手准备总归没错。”
“怕什么,小爷我伤好之后又是一条好汉,谁来我就揍谁。”
奕元神气地蹭了蹭鼻子,小脸一昂那腰板挺得溜直。
忽然,车顶上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小土豆,连我也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