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殿下不必忧心,若无意外你体内的毒几年内都不会发作。”他古怪地看向沈宴卿,冷笑一声,“但若出了意外,或许几月内就会毒发。”
“我鹤陵向来只在关键时刻出手。”
沈宴卿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她不安地转过头闪躲那带刺的目光,却看见楼下奕元正抱着柳娘一顿痛哭。
她听见奕元那嘹亮的嗓门,“我不管你是不是我娘,但今日我就要认你做我干娘。等我回京,我定要剁了薄情郎的脑袋来给你报仇。”
哭过几声,奕元擦擦眼泪朝楼上方向高声叫喊:“对了沈姐,我知道血莲的下落了!我这就给你摘一株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