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替沈家祖宗好好教训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
一旁的丫鬟战战兢兢看了沈宴卿一眼,连忙惶恐地低下头神神叨叨说着:“菩萨保佑,一切都是沈家的孽,我们只是听命行事,请神勿怪。”
沈家祠堂。
阴森的佛像上印着陈旧干涸的血痕,忽明忽暗的烛火飘动将四周笼罩的异样诡异。
浓重的香灰味与掩盖不住的血腥味纠缠,一齐涌进鼻腔里横冲直撞。
沈宴卿被呛得满脸通红,她有些不安地站在原地,却被人一鞭子抽在小腿上。
“带罪之身面见沈家列祖列宗,还敢不跪?”
沈宴卿被几个仆人推搡着按在地上,她挣扎地解释:“堂姐明鉴,我能入沈家全凭爹爹心善将我认回,归家后姨娘待我视如己出。我感恩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去伤害他们的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