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仙楼的女子,大多都是家境清苦或为人放浪,都妄想在此攀个高枝。”
秦家少爷?
是上次宴席时言行奇怪的新郎官吗。
沈宴卿试探道:“秦家少爷是何人,做这种生意难道不怕官府追责吗?”
“那秦家少爷手握京城商铺命门,上至皇室官家,下至黎民百姓,全都有秦家的产业。不过有传言说他房事时凶残暴虐,因为他月月娶妾但每个妾室都活不过一个月。”
沈宴卿不免一阵恶寒,难怪上次他莫名其妙替她说情,这怕不是以此为开端要来接近她。
她心神不宁地喝了口茶水,却根本没有察觉到郑柏那眼中一闪而过的窃喜。
郑柏又替她斟满了一杯热茶,随意又自然地问道:“不知姑娘是哪家女子,有无婚配又有无爱慕之人。我郑柏虽不是名门,但凭着本本分分做生意也在这京城站稳了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