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但是毛利兰伸出手帕擦去他额头碎金发上沾染到的一点面粉时,他一下子没绷住神色,微微睁大双眼。
与几日前为了引导毛利兰表明对工藤新一死去的态度,以及给予贝尔摩德压力不同。今天的安室透并没有打算做多余的事。
做多余事情的,似乎是毛利兰。
“兰桑……?”安室透很快恢复笑容,微微俯身,用清亮明快的语气说,“如果想帮忙擦去什么的话,说一声就好,我弯下腰来,兰桑也不用抬手那么累了吧?”
安室透今天穿的是深灰色的V型毛衣,硬括外套挂在门口。他弯腰低头的时候,能看到漂亮的锁骨轮廓。睁大的下垂眼里满是无辜的气质,明明是寻常交流,却让人有一种“被道歉了”的心虚愧疚感。
毛利兰移开视线:“刚才安室先生在一瞬间露出了非常可怕的神情呢。”
安室透挂着不好意思的笑:“没有这回事吧……可能只是被吓到了?”
“被吓到了?”毛利兰抬手将自己的长发拢在耳后,“现在方便说话吗?”
“……为什么这么问?”安室透预感不祥。
“那我直接说了,”毛利兰随手拿起擀面杖,瞳孔裹挟着杀气,狠狠凝视向安室透,“我回到侦探所后就发现不对劲了——我和新一的关系并没有公开,一般人只会说他是我的青梅竹马。安室先生,你怎么知道他是我男朋友的?”
嘶……安室透知道自己在哪里露出破绽了。
这确实是不大不小的疑点。
往最黑的地方解释,他是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