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得太急而在中途被呛到,急急咳嗽起来。
她用脑袋抵着克劳狄乌的胸膛,垂着颈项等待呼吸平复。
“你…你看见了吗?”
克劳狄乌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又快速地摇头。
其实在他的视角里,一开始有夜就是自发后仰颈项的。
那修长的颈向后绷到极限,分明没有任何外力触碰,纤细的颈线就莫名流下一道蜿蜒的血线,延伸至交叠的衣襟深处。
随后卡在唇·缝里的丝织品就被勾开,粘·连着透亮细丝的丝绸沉甸甸地滑下,环在剧烈起·伏的颈上,遮挡未干的血痕……
“有人掐我。”
似乎有谁正压着嗓子说话,可一向敏锐的克劳狄乌却只听了大概,他现在盯着有夜被磨红的唇角,满脑子都是相同的疑问。
到底是怎么吐出来的?圣女大人是如何做到的?
人类的那处真有那么…灵活么?如果是…他为什么就吐不出来?
他愣了许久都没有反应,直到有夜倾身凑近,才像是被吓到一般地后躲。
“…你看见是谁掐我了吗?”
有夜一直用余光注意着身后,那只手不见了,可空荡荡的箱体仍浸在令人毛骨悚然的黑暗之中,她更想赶紧离开这只狭小的木箱了。
“呜呜!”
掐?他怎么会掐她?!
克劳狄乌猛地睁大眼,尽力拉长手臂,向后退了些。他一边猛烈地摇头,一边挥舞着被布包裹绑住的双手,拼命撇清自己的嫌疑。
“我知道不是你,是别人!”
有夜见克劳狄乌这种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