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不言而喻。
人类虽普遍慕强,可又有明显护弱的倾向…尤其是那些只能靠依存而生的可爱又可怜的小东西。
怜爱与控制,肖想与图谋。
想必圣女于教廷任职期间的生活定是“多姿多彩”极了。
现下她还是主神圈养的鸟儿,是众人求之不得且高高在上的圣女。
可一旦任期结束,卸去“阿尔忒弥斯”之名,被放出鸟笼的鸟儿又会被谁捕捉?
费诺将视线下移至有夜刚挠过的侧颈,唇边笑意更深。
圣女前胸的那些印子虽已因时间流淌而渐渐淡去,但却仍保留着基本的形状,仿佛暧·昧·淫·靡的装饰。
…或许在她的肌肤上镌刻他的家徽会令今晚的宴会更有看头,象征所有权的家徽定会让那群蛆虫彻底放下戒心,放心地交出身家性命。
——哗啦啦。
突兀的异响传来。
露台处的玻璃窗尽数破裂,尖利玻璃被狂风绞着落了一地。
大片暖阳色泽的羽翼冲进会客厅,犹如小型龙卷风,打着旋地猛烈袭向有夜前方的费诺。
可背对风源的费诺不过随意抬手一挥就打散旋风,纷纷扬扬的暖羽因此落了一地。
“我对亲族以外的种族很宽容,这小儿科的把戏只能算是调皮大猫不知礼数的敲门。”
他回身,从容不迫地向立在露台的阿诺德颔首致意。
“请进。还请阿诺德骑士长下次能规矩地从正门拜访。”
立在露台的阿诺德还未收起大展的羽翼,正绷着脸垂眸去推只剩骨架子的露台玻璃门。他下手时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意,金属制的门把手毫无抵抗地就被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