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一件最可笑的事情了?
说到这儿太后忽然也愣住了,没有想到会从女儿嘴里说出这些话来,一时之间还真是不知道要如何说。
说来也是我自己不懂事,小时候不明白为什么母后总是要生气,好像后宫里发生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足以让母后动起。
后来长大了做到了母后的位置,便也觉得这些事情实在是难以处理,虽然我是王后,是后宫的主人,那些嫔妃们也很怕我,可是一旦发生什么事情他根本就不会站在我这边,许多时候我真的是觉得好心寒。”
楚颐自嘲的笑笑,觉得曾经的自己真的是好无知好愚蠢。
那个时候怎么会觉得嫁人之后的日子会好过呢?也唯有在楚国做公主的时候,怕是自己最无忧无虑的时光了吧?
“颐儿,你是我最心疼的女儿,我没有想到你会过得这么的不开心,说事不开心的话,你与他便和离吧,不要顾及什么名声了,你就回楚国来做你的公主!
既然他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他,那你们两个为什么还要在一块儿呢?王后的位置可是不好坐的!”
太后实在是忍不住了,最后想要再劝一劝,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
既然两个人都不相爱,那么过一块也没有任何的意义,更别说自己的女儿已经是这么的委屈,难道还要过去受委屈吗?
“不,我绝对不会和离的,我不会和他分开的!”
没想到楚颐却是果断否定,即使他们二人相处得再不痛快,但是自己也从未想过要和离,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和他分开!
“即使日子再难过,可我不想和他分开,因为当时我也是真真切切地喜欢过他的,若是就这样分开的话,岂不是就是代表着曾经我自己是有多么的愚蠢?
更何况我不想认输,这就是一场赌局,既然已经走了,那么只能走下去,绝对不会回头的!
楚颐终究还是这样的一意孤行,面对他人的劝告永远都是听不进去。
知道母后是真的担忧自己,但是她不想往回走,就是想一条路走到黑,就算是折磨也得两个人绑在一块受折磨!
回去之后楚心已经在等着了,看这样子似乎是已经等了许久。
“前些天你喝醉了,朝着我发了酒疯还不够这一回难道还要重新来一次吗?”
看到楚颐过来,楚心语气有些不耐,已经在这里坐了很久,即使有事把自己叫过来,又何必故意折腾她呢?
“姐姐还是消消气吧,方才和母后说话没有注意时辰,这才让你久等了,今日过来是有正事要说。”
楚颐随意的坐下看了月香一眼,然后月香便下去带了一个宫女过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宫女。
“她们是宫里的画师,我让她们过来是给你画画像的,你就在这里坐着,便好让她们给你画一幅画像,我有用处。”
楚颐随意的倒倒着茶水,将茶往茶杯里倒来倒去,现在的她真的是觉得做什么都无趣。
在楚国是最高贵的公主,做什么都可以,等以后回了北齐,又得面对后宫里的那些事情。
又得面对萧止的冷漠,真是想想就觉得烦躁。
若是此刻陶永能陪在身边就好了,就他那一副像狗一样的样子,竟然能够讨自己欢心。
一想到陶永,楚颐倒着茶杯的手忽然短暂地停了一下,自己怎么又想起他了,说好了不要再听男人的话,不要再栽到男人身上的!
也许陶永也是像那些男人一样,即使在他面前再怎么卑微得像一条狗一样,以后终究也是会背叛的。
更何况陶永确实将莫名绕了过去,府上确实也有别的女人,所以说来说去根本就没有什么一心一意,这些都只不过是虚幻的。
想到那些天发生的这些事情,楚颐嘴角忽然忍不住有类似的笑意,的确是享受在陶永的这些恭敬讨好当中,但是更多的不是也想要报复萧止吗?
凭什么萧止身边可有这么多的女人,可以找一个又一个的替身,自己怎么就不能了呢?
若是有一天萧止真的知道了自己的这些事,必然是会生气的大怒吧?
一想到这个平日里对自己满不在乎的男人脸上充满怒气的样子,楚颐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
楚心正在坐着让那些画师画,没想到听到了楚颐的笑声,好奇的朝着她看了一眼,这是想到什么了,笑的这般的开心?
画师的技术很好,画出来的画栩栩如生,瞧上一眼便知道这画中的人必然就是楚心。
都画好之后,画师便全部都退一下。
“你让这些人画了我的画像是想要做什么?”
其实刚才在画画像的时候,楚心想到了和锦纯在一起的时光。
锦纯也让人给自己画了画像,那个时候可真是觉得美好啊。
“你不是说自己有了喜欢的人吗?你不是说那人也喜欢你吗?那我就给你一个能够名正言顺嫁给他的机会,给你一个高贵的身份,让你去做他的王后,这样不好吗?”
许是方才想到了什么觉得欢喜的缘故,楚颐现在语气轻快,就像在说一件非常让人觉得开心的事情。
“我不知道你究竟有什么样的计划,但是你能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