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居然已经敢对主后下手了,以后真的是绝对不能放过她!现在自已还是有些心急,是真的并不想把主后逼成这个样子,楚颐摇摇头,示意让月香先退下,现在只是想让自已一个人呆上一会儿。
等月香走了之后,看着桌子上放着的那盘果子,却没有了方才想要品尝的心思。
自己的心里又重新被那些乱七八糟的烦心事所占满了,也根本就没有心情来品尝这些美味的食物楚颐还止在烦躁看呢,却是!突然又开了,以为进来的人还是月香,刚想让她继续出去,不要在自已面前总说这些话。
可听着的脚步声却是有些沉重,看来这人不是月香。
一时之间,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害怕自己猜错了,但是更怕的是自己没有猜错,这种感觉真的很是微妙。
“王后知道是我来了,那么为何不回头看着我呢?”
听到身后响起的声音,楚颐心里猛然一松,莫名其妙的嘴角却是有了一丝的笑意。
看看桌子上放看的红彤彤的果子,忽然之间又有了想要继续品会的心思。
“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一而再再而三地在我面前如此无礼,你当真就不怕我罚你吗?楚颐笑看说道,边说边还掌起一个果子,转过身扔到了陶永身上,而陶永反应很快,直接接过了那个果子,重重的握在手上。
“王后若是想罚我的话,早就已经罚了,可是王后并没有烦我,便说明是喜欢与我接触的,对吗?”
陶永接过果子直接吃了下去,好像很是享受的样子,只是他的自光从始至终全都在楚颐身上,仿佛楚颐在他眼里也就像这个美味可口的果子一样。
这目光町着楚颐,有些许的难受,她眉头一皱,眼晴一瞪。
“谁准你有这种眼神看看我的!跪下!”
而陶永也不气也不恼,居然直接就跪下了,平日里,他可从来都不是一个如此听话的人,反而颇是心狼手辣。
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背叛了自己的主子,投靠了萧止,可现在面对楚颐就像一只乖乖听话的狗一样,说让自己怎么做,居然真的就怎么做了。
就像现在这般卑微的跪看,却没有丝毫屈辱的感觉,反倒是贵得心甘情愿。
“我已经跪着了,不知王后可觉得还满意?”
陶永痴迷的看着楚颐,他觉得自已似乎已经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是如此的刁习蛮任性,很多时候真的是一点都不讲道理,总是喜欢对着他人指手画脚。
可偏偏呀,自已就是喜欢她这副样子,尤其是喜欢她发起脾气的样子,是那么的高傲,那么的高高在上,哪怕心甘情愿地跪在她面前也是觉得开心的。
“不满意!!就是觉得不满意,你只不过是轻飘飘地跪着了,我就要接受吗??你知道我曾经在楚国的时候,是怎么惩罚那些不听话的奴才的吗?”
楚颐忽然却是来了兴致,眼里散发着恶毒的光芒。
仿佛又是回到了从前做公主的时候,那才是自己已无忧无虑的时光,想怎么样就么样,根本就不用负任何的责任,也根本就不用管理后宫之中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我倒是不知,主后可否讲讲?”
陶永一直跪在地上痴迷的看看她,似乎是很想弄清楚这个女人身上所发生的一切。
即使这个女人是那么的恶毒,那么的骄纵,即使这个女人对自已好像从来都没有好脸色。
“幼时,我是宫中最受宠的公主。
性子自然也是最骄纵的那一个,者是哪个奴才让我不并心了,我便是喜欢掌看鞭子一下一下的抽在他在身上!将他们打得鲜血淋淋,跪地求饶,打得在地上打起滚儿来,我才会停手,才会觉得满意。
这样子,所有的奴才,都不敢不服,你说我这样的手段可好?“楚颐双手背在背后,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边说边得意的笑着,似乎是在回味看最为并心的记忆一样。
在楚国的时光就是自己过得最为并心的日子,那个时候的自己已无忧无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如何的惩罚人就如何的惩罚人,哪里还要顾及得了这些面子什么的呢?而楚颐说话的声音,听在陶永耳里,是如同仙乐一般的美妙动人。
他爱极了楚这么一副高傲的样子,仿佛自己已就成了她身边最为卑微的一狗一样。
“怎么?你是不是也要像他们一样来指责我,说我恶毒,说我做事狠毒,我不包容天度,我不能理解他人,你是不是也想和他们说上一样的话?”
楚颐忽然气看停住脚步,瞪看眼晴,有些委屈地看看陶永,自从成亲之后,她实在是听过最多这样的话了,其实有时候月香也是这样劝自己的。
月香劝她将脾气放柔一些,不要总是和萧止作对,知道这些话是对的,都是为了自己好,可是要让一个人硬生生的控制住自己的脾气,这也真的实在是太难了!“没有,我为任么要这么说呢?人都有自已的脾气,一时半会儿也是改不过来的,更何况主后身份高贵,高傲一些也是理所应当,为何要学那些人做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呢?如果有一,主后真的做出这副样子,才算是迷失了自己!”
陶永无比真诚的说道,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