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心,还是现在的初心,自己真的通通都不喜欢!
萧止的步子迈的很快,没有顾及到楚颐,根本就跟不上,他只知道最喜欢的人出事了,甚至孩子也要出事了。
一想到孩子要出事,呼吸便是越发的急促,这可是自己盼望了这么久的孩子。
自己的童年过得不好,和父母情缘淡薄,所以便很是期盼能够对孩子好,无论是孩子,是皇子还是皇女,都会当做宝贝一样捧在手掌心里疼爱,可现在却是八九是要出事了!
楚颐提着裙摆小步都跑着,其实他现在心里很是复杂,一方面也是觉得会心虚愧疚,另一方面看到萧止这个样子,心里又是会忍不住嫉妒。
什么时候会对自己这么担心呢?
这段时日他们的关系能缓和一点,还是自己这么委屈的装模作样才换来的,要是自己不委屈的话,又会像从前一样,一见面就吵的不可开交。
楚颐回头看了一眼月香,这眼神很是复杂,可月香却是看明白了,又回了一个坚定的眼神。
可以心软,但是既然真的心软,就不要做这样的事,既然事情都已经这个样子的,若是要心软的话,只会害了自己的。
她不希望王后毁在了自己的心软上,对待后宫里这些不听话的人自然是要好好的责罚!
尤其是这个贵妃,若是不能在她最得意的时候就把人给拉下来,那以后可真的是要彻底的爬到王后头上去了。
她也从来都不后悔做下这些,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王后好。
寻常时候,初心宫里都是散发着一股浓郁的栀子花香,可现在全都是被血腥味给掩盖了,地上仍然是摆放了一盆又一盆的栀子花,但是已经没有人有心思去闻着芳香。
所有人都是一脸着急,但是最担心害怕的无疑是紫云。
她跪在床边,伸手握着初心的手,整个人都是在发着抖,看着是真的,又着急又害怕。
而初心紧闭着眼睛,面色苍白,尤其是嘴唇苍白得要命,没有类似的血色,疼得没了任何的力气,连喊都喊不出来了。
“娘娘,一定会没事的,无论是您还是肚子里的孩子,一定都会没事的啊!奴婢已经派人去请了陛下,陛下马上就来了啊!”
紫云紧紧的握着初心的手,都要哭了出来,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刚刚贵妃还是好好的,就是一瞬间,突然贵妃捧着肚子说疼,特别的疼,后来身体也出了血,这血流得又多又快。
这下子,所有人可都蒙了,便立刻便意识到了不对劲,赶紧派人去请太医,看样子,这孩子估计是要出事了!
这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明明已经足够小心了,怎么还是会被人害的呢?
初心虚弱的似乎都要昏了过去,一时迷迷糊糊的能够听得到那些人说话,可是她自己却是发不出声音。
觉得肚子疼,钻心的疼,疼到现在已经麻木了感觉身下流出了许多的血。
感觉有人拿着柔软的毛巾将那些血迹全部都擦去,可是那血还是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一盆一盆的热水端了过来,变成一盆盆的血水端了出去。
萧止和楚颐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看到那一盆又一盆的雪水,楚颐伸手捂住了嘴鼻。
这血腥味实在是太浓重了,明明殿内摆放了这么多栀子花,现在闻到了没有一丝的香气,全都是这些血腥味。
足以见得现在初心的身子究竟是流了多少的血,看来这个孩子一定是保不住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流了这么多的血?平时里见她不都是好好的吗?”
楚颐皱着眉头,一脸担忧的问着,只是显然萧止的心思全都在初心上面,并未顾及得到她,大步一抬,直接走了进去。
只留下楚颐一人站在这里,就像一个笑话一样。
月香上前一步,扶着楚颐的胳膊,没有说话,也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楚颐摇摇头,深吸一口气,便走了进去,里面的血腥味是更加的重。
一进去便看到摆放在地上那么多盆的栀子花,楚颐似乎是从那洁白的栀子花瓣上看到了一些血迹一样。
都说栀子花纯白无瑕,香气最是宜人,可谁又能想到,这么洁白无瑕的栀子花,有时候也会成了一个杀人凶器呢?
“到底怎么回事?”
看到萧止来了,紫云立刻松开手,跪到一边,听到这句话心里一跳,也实在是不知道该要怎么说,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这下子所有人都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心儿,你怎么样?你告诉我究竟怎么样?”
萧止担忧的坐在床边,伸手握着初心的手,只是初心现在好像是彻底晕过去了,根本就无法说话,但她的身体里还是在源源不断地流出血。
有宫女端了一盆又一盆的水过来,又有宫女拿着干净的毛巾,擦拭着身上流出的血迹。
只是这一盆一盆的水端过来端出去,这血流的实在也是太多的,看来这身子必然是伤了。
“方才请了太医过来,太医说娘娘的身子伤了,伤得很严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所以才大出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