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说:“早知如此不该逼你,不该伤你。”
浓烟褪去,大殿中只有一具尸体,是最开始杀的那人。
右将对他鞠礼:“陛下有令,不可将王逼得过紧。”他瞥向地上那具血流不止的尸体:“此为,送王之礼。”
风见安望了眼那具尸体,站在大殿中开始止不住的疯笑。
…………
昏暗的卧房内,窗外月色朦胧,月光侵入,血色的帐凌乱飘着,将地上一层白花撩飞在空中。
屋里静得骇人,充耳的是帐与花的摩挲,还有低微不安紧张的喘气声。
大床之上跪坐一名女子,一身白色薄衫,月光下曼妙的身姿藏在白衫里若隐若现,双手被一根白绫捆住,举过头顶高吊着,迫使她绷直了腰脊,高挺着胸脯,身前傲峰高耸。
楚若颜恢复意识时,便是这样,困住有半个时辰了。
她的眼睛蒙了一层白纱,除了飘舞的赤红再望不见其他。
脖子往下凉嗖嗖的,身上的繁琐不知何时被褪了干净。
“滋啦——”
门被推开,风迎面侵袭而来,夹杂着一股浓厚的血腥味。
风一吹而过,红帐从她身前一抚,撩过她的唇,让她浑身不受控制寒颤。
半透的衣裳一点不经风,穿了像没穿。
脚步跨进屋,门被带上,随后再没了脚步声。
很静很静,在夜色里,她的呼吸更沉了些,胸前起伏频繁。
没有开口说话,静得可怕。
她看不见,似雪铺地的白花缓缓升起飘在空中。
也不知晓,有一朵小白花停在她心口前,像在犹豫。
屋里的温度直线下降,冷得像待在冰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