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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成反派的黑月光后意满离了[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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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3(1 / 2)


若颜往里去,她们身后跟着迎亲队,震天的乐终于在府门关上那一刻停了。

门童亦是入了府,站在门里,守着门:“宾齐!”

刷——

密密麻麻的红花纸从天而降。

楚若颜低着头,瞧见自己走的每一步都踩在花纸上,在那上头留下沾有泥的鞋印。

沈府是富贵人家,亭台搂阁飞檐青瓦,宏伟壮丽端方有序。

入府便是一个极大的前院,奇花异草假山溪水,到正厅去拜堂,要走过一座小桥,经过一条长廊。

楚若颜路过桥端,往下瞧溪水,红灯笼的光线映在波澜的水面,随着夜风掀起的水波,枯叶下荡出一条翻白肚皮瞪着眼的死鱼。

她浑身发凉,跨出的每一步都是虚的,低声问道:“潇潇......有人吗?”

潇潇搀扶着她:“有,两个人。”

楚若颜毛骨悚然,手中紧攥程今生给的香灰,杀喜鬼时,幸好情急之下摔出的是系统复制的,不然那袖珍版,还不够给这府里的妖魔鬼怪挠痒痒。

鬼入尸器时,潇潇感应不到,但她能准确的确认,在一片杂乱中有两个人的气息。

楚若颜:“沈老爷和沈公子。”

刚走下小桥,潇潇骤然止步。

楚若颜:“怎么了?”

夏玉澜蹙眉道:“还有一个新娘。”

“什么?!!!”

一股风过,长廊的灯光被吹熄,过了一会儿又复燃,整个长廊一直处于忽明忽暗。

拐角之处,站了位女子,褪色的嫁衣绣着金色大囍,盖头坠着福结流苏。

她扭过头盯向她们这方,长廊的灯每暗一次她就会出现在一个新地方,时远时近,像个调皮又好奇的小姑娘,偷偷瞧两眼,又害羞的急忙躲起来。

潇潇:“若颜,羡慕你有个盖头,不然真是会吓死。”

灯光一闪,响起铁链拖在地上的声音。此时,那新娘正是站在她们面前,一股水的浓腥味扑鼻。

楚若颜低着头,看见了一双湿漉漉从水里捞出来的绣花鞋,地板上湿了一摊,她的裙摆与双脚被一根锁链捆住,锁链后头拖拽一块大石头。

灯光再次闪烁,眼前的绣花鞋不见了。

这是?!喜鬼?!

怎么回事?她不是被杀了吗?

又出现一个?

潇潇:“不见了。”

“嗯?”

“新娘消失了。”

就连地上那摊水迹也消失了,仿佛这新娘从未出现过。

楚若颜:“潇潇,今日你杀的鬼可是这般模样?”

“是,一模一样,仅是喜服不同。”

正厅门槛前摆着一个火盆,下人蹲在火盆边,竟然用手扶着滚烫的铁盆边!

没有知觉,面不改色僵硬笑着。

里头正中央大囍字下,一身红衣的人,转过身来,是个喜司仪,他的双手贴在身前,两手腕挨在一起,奇怪的姿势站着。

“新娘跨火盆!”

楚若颜拎起裙摆,抬腿跨了过去,身后的红色火焰,嗡一下,冲天高,带出诡异的绿火。

衣袖从潇潇掌心滑走:“若颜!!!”

楚若颜回头去看,盖头隐约透出那火,随后门嗙一声关了,潇潇和夏玉澜被隔绝在了火外。

再一扭头,喜司仪走到她前面,一双苍白的手像被捆绑一样,伸到她盖头下,欲想掀开。

楚若颜心中骇然,寒意涌上脊背,浑身发抖,心脏狂跳震在耳边。

然而,那双手才碰到细珠,喜司仪就猛得弹开,连退数步。

沈老爷从主座上一拍扶手,站起来:“这盖头岂能现在掀开!”

关上了门,屋里闷的慌,沈公子身体不适的低咳两声道:“司仪,为何要关上门。”

喜司仪怔了片刻,半晌才从楚若颜身上移开视线,露出一抹笑:“自然是为了去除沈公子的疾病。”

他回身走到供桌前,点燃三根香,对着大喜字与桌上灵牌躬身三拜。

沈老爷不明所以问道:“为何是两个灵牌?”

右侧写了爱妻沈夫人的名字,而左边那个一片空白。

喜司仪笑说:“两个灵牌,自然有妙处。”

在拜完后,他扬起头,看向两侧七字对联,将香插到香盆里,又给沈公子和楚若颜递上互牵的红绫。

沈老爷看他神神鬼鬼,一举一动都透露奇怪:“你与那媒人是什么关系,他为何介绍你来?”

喜司仪思索了会儿,笑道:“病友关系。”

“何意?”

“同病相怜。”喜司仪走到侧面的案前,案上摆放各色毛边纸,浆糊,绸缎与泥,还有一碟红泥浆与一支白毛笔。

他边回头看沈公子的容貌,边开始动手扎纸人。

竟然在给一个活人,捏纸扎!!!

沈老爷眉角抽动,有些怒意:“若是我儿病未除,你休想出这门!”

喜司仪道:“沈老爷放心,保药到病除。”

待纸人扎好,他拿起白毛笔,沾上红泥浆,在纸人眉心一点,那纸人双目亮起红光,赫然抬头。

喜司仪道:“病不除,这门呢,想出也出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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