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屠了李府满门?心觉罪孽,自我了断!
屋子像塌了很久的样子,坍塌处日晒雨淋,长了青苔,那便不是她死后塌的。h?
那么又出现了一个问题。
“埋……埋尸的是谁?”
潇潇:“难不成是副手?”
夏玉澜检查完一圈,摇头道:“没有刨出的妖丹。”
潇潇:“因为没有带回妖丹,自杀后,被副手埋在这里示众警告?”
夏玉澜却犯了愁,终于没再隐瞒他今日入府检查一番的结果。
“李府里面也没有妖丹。”
楚若颜:“她、她杀的全是人?!”
夏玉澜摇头:“不是,李府里面……”顿了会儿,又道:“没有一个人。”
“什么!”
“李府里面的尸体,是妖和傀儡,妖藏起魂,昨日婚宴入府者,除了风公子外,再无一人。
楚若颜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他继续道:“府里的妖,妖丹被刨,可新娘这里却没有妖丹。”
妖丹被人取走了。
楚若颜:“昨日,他们说新郎前不久因新娘的丢失,大病一场,差点去了,其实那时就已经……”
难怪,他们一直在说这新郎怪,这新娘也怪,原来是这样。
“楚姐姐,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尘尽手碰上她腰的时候,楚若颜一个哆嗦,几乎弹起来,神经都绷直了,就连腰间系住的糖袋都在她的慌乱下,碰到他的手,而散落一地。
程今生望着沾上灰尘的糖,微眯起眼,眸光沉了下去,幽寒的紧盯住。
“对、对不起,把你给我接的喜糖弄脏了。”
她这话说完,尘尽滞住,眼底的冰冷瞬间出现裂缝。
楚若颜正要蹲下去拾,尘尽一把托住她,换了副笑颜:“别捡了,楚姐姐若是喜欢,我去给你买。”
她想想也是,这毕竟是巫师那来的糖,便作罢,只将他给的锦袋捡起,拍了拍灰,又系回了腰侧。
“接下来,去石古庙。”
这庙荒废许久,几里外空无一人。
通往那的路阴森发指。
古庙关锁着门,潇潇取下发簪撬动两下,将锁打开了。
昏暗无光庙里,佛像用一张红布掩藏,供台前整齐摆放两支新的红烛与一面铜花镜。
看着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这不是拜堂用的东西么!
那烛台上还有个滴流红漆痕迹的双喜字。
潇潇挥了挥鼻:“有股酸臭味。”
她这么一说,确实有一股……腐烂的味道。
可是供台上并没有蔬果。
这味道更像肉腐的味道。
夏玉澜预感不对劲,“退后!”
下一刻,他扯下了盖住佛像的红绸。
一张熟悉的面容露出,他垂下眼眸,没了气息,正端坐在棺材里!
楚若颜全身鸡皮疙瘩竖起,整个人傻在原地,惊愕道:“副手!”
夏玉澜亦是惊讶,只一眼便推测出死亡时间,“死了有几天了。”
“什么?!”楚若颜脑瓜子嗡嗡的,打了个寒碜,“那琉璃盏中的纸条是谁放的?”
潇潇:“许是他提前放的?”
“不会!那纸上的墨……没干,显然是昨夜才放进去的。”
这是怎么一回事!
副手的死亡时间比新娘要早,那新娘又是谁埋的?!
纸条又是谁放的?!
提早的时间,写明的地点。
这一桩桩一件件,让楚若颜脑袋直接宕机。
不可能是巫师透露的信息,她谨慎行事,所有她的计划只会告诉副手一人,由他来完成。
见到这人时,风见安没有一丝意外,反倒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
“你看我就说,不早点来追,副手就会死了。”
他走前去拿起红烛,轻轻吹了一口,红烛冒起火苗。
“无伤大雅,毕竟你也知道了巫师的计划,他是死是活没有影响。”
楚若颜:“是你杀的?!”
火光在他面容摇晃,他忽得诡魅大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目光晃了一眼程今生,而后定格在楚若颜惊恐又苍白的面上。
他将烛光举到自己面中央,凑靠近楚若颜,张开的唇露出尖牙。这样的环境烘托下,他变得尤其恐怖。
“如果真是我杀的,你打算怎么办。”
夏玉澜的手已经不动声色握在剑柄上,蓄势待发。
楚若颜咽了口唾沫,强颜欢笑,“感情还是要促进的。”
“即使这样也要促进吗?”
“要、要的。”
风见安噗嗤大笑,仰后头,一改阴森,整个人松弛下来,“楚小姐,你太有意思了。”
“……”
“就这么喜欢我?要不和我回西域吧,做我的、新娘。”
“……”
“吓傻了?开个玩笑,你不觉得这个氛围,再加上点恐怖元素才更有趣吗?”
“…………”
“再说了,这人不是我杀的,我有不在场证明。你天天黏着我,我哪有空去杀他。”他笑眯眯的转过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