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你就懂了。”
“风见安,你最好说明白。”
风见安将药往他手中一塞,“说不明白,自行体会,你的楚姐姐还让你去找云听取药呢。”
他的杯子碎了,瞟到程今生那杯茶,他慵懒地斜靠在座椅上,翘起个二郎腿,端起茶对程今生微举,挑起眉。
“陛下啊,我可有帮你套话,楚小姐说了,别对她的人起杀意。”
程今生正要离开屋,风见安悠哉荡了荡腿,说道:“哎呦,忘了提醒你的楚姐姐,那药对妖无用。”
……
楚若颜去到潇潇房中,一时半会不知道如何开口,便问了句,“夏公子呢?”
这不问还好,一问气氛怪异起来,从前这么问是没什么,但如今这么一问有些奇怪。
潇潇并未说什么,还如往日答话道:“他去街上帮我买点心了。”
“潇潇……”
“若颜,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救过我一命,是救命之恩,我还未报答你。”
楚若颜:“报答便不必了,一事归一事,那日是我不好……”
潇潇别过了头,仿佛未听她言,望向窗外,楚若颜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只好闭上了嘴。
半晌后,潇潇淡淡道:“妖的一生漫长,他人如何我不知道,但……我只够喜欢一个人。”
“若颜,我们相识的时间不长,但我莫名十分信任你,他们传言你风流成性,不务正业。我想……你应该不是这样的人,你有勇有谋,和他们口中说的不一样,但是,又很矛盾,那满院子的侍郎……”
“这些时日确有叨扰,不该再给你添麻烦了。”她回过头,微笑说:“我信你的话,你说没有那便是没有,等我们除去巫师后,我再回来找你玩上几日。”
这时,屋门被扣响。
云听端着壶茶,心虚推开门,在与楚若颜对视时手抖了下。
随即笑说:“听说潇潇要离开了,一起喝杯茶吧。”
楚若颜拉着云听一起,一聊就到日落,潇潇与夏玉澜计划夜里带着巫师副手离开。
可这天快黑了,她观察了半天,潇潇一点征兆没有,反而灌了太多茶,整个人精神不少。
而这个买点心的夏玉澜一直未回来过,楚若颜猜想,他怕是去准备车马行囊了。
楚若颜看这方法不行,准备另择他法,只能采用夜行跟踪。
她回到醉消庭匆忙收拾盘缠。
“楚姐姐,你都知道了?”杵那半天的云听,终是低头说起这事。
楚若颜停下收拾东西,“云听,我知道你从前的担忧,也知道你从前的喜欢,过去的就让它过去。”
她安慰他开玩笑说:“再说了,你都没占到我便宜,反倒是我占了你的便宜,抢了你的屋子,你的床。”
“楚姐姐不罚吗?”
“为什么要罚,好了,别说那个了,快帮忙收拾东西吧。”
“楚姐姐这是要去哪?”
“他们去哪,我去哪。”楚若颜顿了下,望了眼窗外已经暗下的夜,想起什么,问道:“对了,怎么是你来送茶?尘尽呢?”
“他说他有事,让我代送。”
“这已经天黑了,他回来了吗?”
云听也愣了片刻,“似乎,没有。”
滋啦——————
屋门被打开。
风见安双手抱臂笑眯眯依在门框,“楚小姐这是准备去哪啊?”
“你怎么来了。”
“你走不了了。”
楚若颜心中一悸:“什么意思?!尘尽呢!”
风见安:“他?你很着急吗?别急,一盏茶的功夫,自然会有人告诉你。”
楚若颜跟着他来到溪亭,“你想让我做什么,我说过别对我的人起杀意!”
风见安揉揉耳朵,“这话好耳熟。”
他竖起手指,立起第三根的时候,醉消庭的门被推开。
阵仗很大,领头的是楚县令以及夏玉澜,而他们身后是举着火把的侍卫。
风见安:“来了。”
“什么?”
“你的破解之法。”
楚若颜还是没懂,“什么意思?”
楚县令有些恼,震天动地吼了一嗓子,“楚若颜!早前就和你说过,不要什么人都往家里带!”
楚若颜一脸懵,“怎么了这是。”
夏玉澜冷言道:“楚小姐究竟是何意?”
楚若颜:“啊?”
难不成是潇潇的茶被发现了?
果不其然,那壶茶被摔在地上,摔了个稀碎。
楚若颜:“……”
一手好牌彻底被她打稀烂了。
一点转机都没有了。
然而下一刻,夏玉澜冰冷的声音,传到她的耳中。
“楚小姐,处心积虑,夏某看不懂你的用意,明知他有问题,还要包庇,楚小姐何必沾上这脏水。”
楚若颜被吓愣在了原地。
夏玉澜又道:“抓来的副手跑了!”他顿了下,声音更寒,一字一句道:“准确说是被人放跑了。”
楚若颜隐约明白了些什么,牢中,夏玉澜怀疑的根本不是她,而是尘尽,是那个和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