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回方才那人那里。”
叶离挑眉打量小顺子两眼，“如果我问你，报的是什么仇，你大概也不会说吧。”
小顺子果然低头不肯开口，叶离叹了口气，“你先起来吧，解毒的事可以缓一缓。不过送你回方才那里，是不可能的。”
“你可知道那个地方进去了，你就不完整了？”
小顺子到底只是个孩子，两眼迷茫的看着叶离。
叶离也没有对他细说，将他带到东厂交给珍珠，“你好好跟着这个哥哥，不要想着逃跑，三日后不管你的决定是什么，我都尊重你。”
小顺子迟疑一下，点头同意了。
珍珠让小顺子去换身东厂低等杂役的衣服，趁他不在面前，低声问叶离，“这孩子是哪来的，瞧着倒是挺机灵。”
机灵是机灵，就是脑子一根筋。
叶离叹了口气，“不必问那么多了，我也不清楚他的来历，这两天，你帮我带着，给他买点好吃的，多和他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