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要一赶人,穆谨行便扶着双膝微微皱眉,那模样,仿佛祝卿安说的天底下最无情的要求。
“今日你老人家又得闲了?”这几日穆谨行忙得很,除了每日快入睡时能见到人,其余时间则通通毫无踪影。
穆谨行同样要了盏错认水,尝了一口,甜腻的味道瞬间紧紧包裹住整条舌头,他微微皱眉,不动声色地放下剩下半盏酒。
“没得闲,但想你了。”
“噗。”闻言祝卿安被酒呛了个正着,泪眼汪汪,抬手便打,“吃醉了不成,竟开始说胡话了。”
“没说胡话。”穆谨行任由巴掌落到身上,“从前安安不是说,想要我正常点吗?往后只要是在安安面前,我必定…”
“等等。”
祝卿安面色凝重打断穆谨行的话,她仔细端详了片刻,这才开口问道:“今日你做什么了,为何眉间会有如此重的凶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