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给他寄这种东西？
商小军有些疑惑，随手就打开了，然后发现里面是一叠照片。
那些照片，有他的，有杜娟的，还有两人在一起的，以及商蓉坐在巷口上跟人唠嗑的样子。
看到这些照片，商小军的脸色变得十分阴沉，好似要杀人一般。
旁边，付波跟李春也将手里的茶杯放下了，神情凝重。
很明显，有人在背后调查商家。
付波拿着牛皮信封看了眼，上面没有写地址，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
不过看邮戳，不是他们这边的，是省城那边。
“军哥……”
付波跟李春都紧张地看着商小军。
商小军此时手里正拿着一张夹在照片中间的纸条，那上面有一个电话号码。
看区号，是省城那边。
商小军放下照片起身，准备去打电话。
办公桌前的小接线员见他沉着脸走来，有些紧张跟茫然。
付波快步跑过去对接线员道：“小钟，今天就到这里，你先下班吧。”
“噢，好的。”
小接线员快速收拾了一下东西走了。
商小军按着纸上的号码直接打了过去。
第一次没人接。
第二次只响了一声对方就将话筒拿起来了。
沉默。
持续了两三秒的时间。
最后一个幼嫩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哥哥，你终于打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