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村头外,
周尘看向刘三驴,目中满是奇怪之色,道:
“刘三驴,根据卦象,你那一千多头猪,是你自己毒死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话音刚落,
周家村正在围观的村民们,不禁瞪大了眼,
宋泛迁更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诧异的看向刘三驴,道:
“你……你为什么……”
可,众人之中,此时,最为震惊的,却反而是刘三驴自己!
刘三驴目瞪口呆道:
“周族长……您……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自己下毒毒死自己的猪?”
周尘却也颇为疑惑,道:
“卦象就是这么显示的,你等等,我再算算。”
眼见周尘再度开始掐指算卦,
宋泛迁的心里,因为结果的水落石出,已然是轻松了不少,因此,倒并不觉得如何着急,
反而是刘三驴,心里急的不行,
他明明记得,自己昨天照例去割了紫虎山上割了猪草,然后拌入猪饲料里,喂给了自己养猪场的上千头猪,然后就再也没喂过别的什么,
要知道,他这上千头猪,都快出栏了,一头起码也值两千多啊!
这个时候,正是他最慎重的时候!
除了猪草和猪饲料,他别的什么都不敢乱喂,
而且,话说回来,反正都要拿去卖钱了,他还喂其他的干什么?
是以,刘三驴实在是想不通,这猪怎么可能是自己毒死的?
周家村的村民们,也是充满了好奇,
尤其是那几个家里也养着几头准备过年杀的肥猪的,都是竖起了耳朵,准备听听看,刘三驴到底是怎么把自己的猪毒死的,
毕竟,看这情况,刘三驴自己也不知情,那想必就是失误了,
像这种错误的例子,反而更具有学习的价值。
下一刻,周尘忽然睁开了眼,
这一次,他脸上的神色,比起之前更奇怪,道:
“刘三驴,你昨天是不是在紫虎山的后山腰割的猪草?”
刘三驴颇为惊讶道:
“没错!周族长,您老人家连这都算得出来?这也太厉害了!”
周尘叹了口气,道:
“这倒不算什么,但这次,你却是实实在在的犯了个大错,你知道么,有一种含有剧毒的草,名为蟾汁草,一滴汁液就能毒死一头大象,且跟青猪草长得十分相似,就是这蟾汁草,毒死了你的猪。”
一般来说,猪草,分为酸猪草,甜猪草,老猪草,臭猪草,青猪草五种,所对应的植物学名,则分别是卵叶锦香草,耳状人字果,打碗花,蕺菜,根本莓油地草,
蟾汁草,本是玄医经中记载的一味珍稀无比的草药,因含有剧毒,非精通玄医经者不可轻易以之入药,
可,周尘却万万没想到,这本来早该灭绝了蟾汁草,居然会突然出现在紫虎山上,然后,还被刘三驴当成青猪草给割了去!
真不知道该说这刘三驴运气好,还是运气差。
刘三驴闻言,一双眼瞪的老大,难以置信的道:
“蟾汁草?我……我怎么从来没听家里的长辈们说起过?”
其实,非但是他,就连宋泛迁和周家村的村民们,也是满脸茫然之色,
周尘道:
“这很正常,这种草本来已经灭绝的差不多了,没曾想,偏偏被你给遇到了。”
说着,他转头看向某个周家村的村民,道:
“周卡沙,去,去周大葱家里拿些晒干的山楂片过来。”
名叫周卡沙的中年男人使劲点点头,满脸笑容的道:
“好嘞,叔公您稍等!”
说着,周卡沙一路小跑去了,
众人都十分诧异,不清楚周尘想干什么,有的还以为周尘是突然想吃山楂了,
可,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只见刘三驴忽然露出狰狞无比的神色,单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宋泛迁见状,不禁吓坏了,道:
“三驴哥,不过就是二百来万而已,你,你没必要这样啊!大不了我明年分几百头猪仔给你就行了!你不是还有不少存款吗?明年好好养一年猪,就能把今年赔的成本全赚回来的!”
这话一出,刘三驴不禁转过头,十分艰难的对他露出一个看智障般的眼神,可,却还是掐着自己的脖子不放。
宋泛迁急道:
“三驴哥,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实在不行,我今年的猪分你两百头,这总可以了吧?什么都比不过命重要啊!”
刘三驴闻言,反而另一只手也举了起来,狠狠朝着自己的脖子掐去,
宋泛迁十分无奈的道:
“两百头不够吗?那就三百五十头!我们一人一半,这下总行了吧?算我求求你,你可千万别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啊!”
宋泛迁其实明知道刘三驴是在以命来威胁他,可他本就善良,这才会忍不住开口。
可,宋泛迁万万没想到,他的话都说到这地步了,刘三驴却还是掐着脖子不放,好像真的就要自绝于此。
嗬!嗬!嗬!
忽然,刘三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