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接下来两场宴席,他被人敬了整整三壶茶,被迫评了五首酸不拉几的诗。
秦瑶耳尖微动,还想听见了银块相撞的闷声。
“就刚刚。”秦瑶一边回答一边抬步走进,带着几分欣赏,绕着刘季走了三圈,满意道:“不错.衣裳真不错。”
阿旺嘴角微抽,没有回答,只是往书房那边一指,意思是她过去一看便知。
也突然明白过来,秦瑶为什么不跟着一起过来赴宴。
“什么骗?”刘季腾的站了起来,理直气壮的说:“这都是我靠自己的才华赚到的银子,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
“有人想让我帮忙办点小事,我便画了这十幅小鸡啄米图,一粒米代表一两银子,他们各自花了二十两三十两不等的银两拍下来,如此这银子便能顺理成章的到我手上,就算日后有人察觉,也说不出什么错漏来。”
“娘子,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且这银子现在也洗得干干净净,保管娘子你花出去一点问题都没有。”
刘季越说底气越足,他根本没做错啊,慌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