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娘,你是不是想多种葫芦?”
“被你看出来了?”老板娘笑了笑,“这葫芦虽然难种,可用处还挺多的,即便人造植物不如天然的灵性,但价格没那么高的话,应该会比较好卖,咱们铺子也能多一样新鲜。”
秦晚诚恳道,“那老板娘不妨多等上几天。”
等?老板娘先是疑惑,接着恍然,“你想做葫芦?”
“一半一半吧,如果我的构思成功的话,普通葫芦怕是卖不上价了。”
老板娘没听懂,但秦晚已经挥手离开了。
“算了,等几天就等几天,这葫芦种起来麻烦,少少的种一些已经很折腾人了,引进它不怎么划算。”
老板娘听她男人说过,这是因为构造的木灵师不行,导致孕育出来的种子不好,她挺期待秦晚能改进改进。
*
“姓秦的,姓李的,你们到底把我女儿拐哪去了!当着社区管理人员的面,你们还撒谎?当我不知道李红你大女儿中午回过一趟!还有秦慧君你女儿呢,往常这个时候她早回来了,你居然能一点都不慌,你肯定也知道怎么回事!”
听到王婶愤怒的高喊,秦晚和李麦穗对视一眼,有点无奈。
事实居然暴露的这么快?
“走,你们跟我去警察局,我女儿失踪这么大的事,你们社区的还想和稀泥?”
秦晚知道不能耽搁了,快走几步,钻入人群中,“妈,李婶。”
秦慧君看到他,松了口气,“你这孩子,总算回来了。”
却见这时,王婶嗖的一下抓住秦晚的胳膊,“说,你把我女儿拐哪里去了?我告诉你这是犯法的!敢拖延我让你坐牢去!”
秦晚冷声道,“你去报警啊,看警方会不会受理?秋儿姐已经满十八岁了,她决定去哪是她的自由,跟我无关也跟你无关。”
“好啊!”王婶立即去抓社区的红马褂,“你看看你看看,她都承认了,就是她把我女儿拐走的,快抓她去坐牢!”
秦晚皱了皱眉,以这王婶的性子应该动不动就骂自己赔钱货,怎么会不断的强调坐牢这件事?难道她知道自己成为木灵师了?
红马褂表情不耐烦,显然很知道她是个什么脾性,但还是勉强耐住性子,问秦晚,“能说说怎么回事吗?”
秦晚直截了当,“秋儿姐不想在理发店干了,托我给她找了个工作,王婶大概是去要钱的时候发现她离职了,就来找我麻烦。”
“工作,什么工作?”红马褂一下子严肃起来。
秦晚看了王婶一眼,“这是秋儿姐的隐私,您应当知道她过的是什么日子,她只想摆脱她妈,我可以把她的地址告诉警方和社区,交由他们去核查验证,但对她无可奉告,我不想害秋儿姐。”
王婶大怒,“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是她妈!”
“她成年了,不需要监护人。”
王婶扬起手臂就想打人,被红马褂一把抓住,“够了,关于你女儿的安危,我们会去验证,你等消息就成。”
王婶哪能接受这个结果,当下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喊大叫,“没天理啊,我知道你们社区的人就是看她是木灵师才这样包庇她,可怜我女儿被人给卖了还没处申冤去,老天爷啊……”
人群哗然,不是因为王婶的撒泼,而是她言语中透露出来的事实:秦家大女儿成为木灵师了?
没人再去看王婶的好戏,纷纷凑到秦慧君面前,问她木灵师的事。
王婶见状不妙,直接抱住红马褂的大腿,“不行,你得给我主持公道,她自己都承认了,木灵师就可以肆意妄为拐卖人口吗?我要去找记者,我要去告你们,我要一路告到帝都去……”
红马褂深深呼吸,再深深吐气,“你要闹你要告?”
“是,你不给我主持公道,我今晚我就不起来了!”王婶说着又开始了唱作,又唱又作,反反复复就几句词跟听不进人话一样,可那洪亮的嗓音、那喊冤的调子活脱脱农村特别擅长念经哭丧的老太,吵得红马褂额头突突的跳。
“够了,你再吵下去,你不告、我都要以扰民罪告你!”
王婶瞪大眼睛,“因为她是木灵师,她就有特权?犯了法也没罪还是我这苦主有罪?”
红马褂眼神顿变。
这样的话可不兴传出去。
因为华国的特殊国情,华国的木灵师更偏向于从前的科学家,而不像国外要么被财阀招揽,要么自己成为财阀,获得极度尊崇的仿佛上帝一样的地位,是真的可以视普通人如蝼蚁。
华国会大力宣扬木灵师的贡献,会在一些事上照顾木灵师与他的家人,给他们开绿灯,但也就这样了。
这待遇有的木灵师接受了,有的却很不满,之前在地下时没办法,现在回到地上,视野更开阔有了更多自由,人心却也更躁动。
红马褂作为内部人员,得到消息,已经有一些首都的木灵师通过或正当或不正当的手段出国,放弃了华国国籍。
可以想见,这个趋势会从首都一路蔓延。
木灵师不满意,普通人同样不满意,觉得不公平。
一些国家巴不得华国陷入内乱,暗中利用这点挑起内乱,别看灾后重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