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杨文广干笑两声,脑子飞快的转动着。李玉菇心狠手辣,做事情不计后果。她既然这么说,就真的有可能会派人去杀了徐良、白云瑞。得想个什么办法,让她把俩人放了呢?
“玉菇,我现在这个样子,恐怕是没办法送你金项链、金镯子、金戒指了。”
“夫君说笑了。我现在还会稀罕那些东西吗?有你陪着我,比送再多的金银我都欢喜。夫君,今后咱们再也不分开了,好嘛?”李玉菇深情款款的看着杨文广。
杨怀文凑过来,“还有我,我也不和爹娘分开!”
“好,我们一家人永远不分开!”文广激动的说着。紧接着话头一转,“咱们一家三口幸福的在一起,也不能让别人受罪。玉菇,徐良、白云瑞对你可没威胁,还是饶了他们吧。”
“饶了他们?再等几天吧。能做你的随身护卫,本事都小不了。我可以答应不杀他们,但是现在却不能放。得先饿他们几天,等饿到没力气了,我再放人。”
饿到没力气了?杨文广气的想骂人。他又忍住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他现在惹不起人家,又何必自找苦吃?
虽然浑身没力气,吃饭喝水上厕所并不受影响,他的个人生活还能自理。只是一向身强力壮的他,突然做什么都力不从心,难免有些不习惯。
趁着李玉菇不在跟前,他悄悄问怀文,知不知道化气散的解药在哪里?怀文不知道,母亲也从来没和他讲过什么化气散。在今天之前,他就没听到过这个药名。
完蛋!杨文广心中无比的失望。我真要这个样子过一年吗?吴金定她们不得急死?也不知道徐良、白云瑞两个人脱困了没有?
俩人如果脱困了,肯定会把自己被李玉菇抓走的消息报告给吴金定,那我就有获救的希望了。要是徐良、白云瑞一直被困在渔网里出不来,那就危险了!
若是徐良、白云瑞出了事,我可是对不起人家!
思来想去,杨文广决定还是要找李玉菇好好谈谈。争取让她把徐良、白云瑞放了。我落到你手上就算了,谁让我当初对不住你呢。但是我不能连累人家徐良、白云瑞呀。
杨文广想找李玉菇谈,还见不着人了。李玉菇忙着指挥作战,根本顾不上陪他。就连十岁的杨怀文,他也只有晚上才见着。
一家三口欢欢喜喜吃了晚饭,杨怀文出门就不见人影了。文广想再谈谈释放徐良、白云瑞的事情,李玉菇却说在外面打了一天仗,浑身是汗,得先洗个澡。
这是打仗,杨文广以为她说的洗澡,就是打盆热水,拿条毛巾沾水擦擦身子。哪知道,八个女兵竟然抬进来个大浴桶!这浴桶得有五尺那么高,直径也有四五尺。外边还有木质的台阶。
女兵们在外面烧好了热水,再一桶一桶的倒进大浴桶里面。撒上干花瓣。李玉菇舒服的坐在里面泡热水澡。
杨文广在东京汴梁的定国公府,倒是天天洗热水澡。国公府的浴盆比这个大木桶还要豪华。但那是国公府,这里可是前线,是战场!
李玉菇开始宽衣解带,杨文广就站起身要出去。李玉菇却让他留下来。二人虽然至今还没有举办婚礼,但却是实际的夫妻。分别了这么多年,久别重逢胜新婚。夫妻恩爱自是难免。
杨文广的体力方面,做别的事情不行,做这事却还是游刃有余的。尤其是,做到最后阶段他发现,身上的力气好像又回来了一些,他就更兴奋了。当然,这件事要保密,他没告诉李玉菇。
第二天,李玉菇出去打仗,杨文广一个人留在帐篷里,没人搭理。他正好趁机活动活动身体,细细感受身上的力气。他一直担心,力气是不是只存在于昨晚。还好,昨晚回来的力气并没有消失。
把桌椅板凳挪到墙角,打几拳、踢踢腿,身体控制越发自如了。虽然脚步依然虚浮,他咬着牙,不断的练习,汗水把衣服都浸透了。越练,力气越足,他心中越是欢喜。
骨头缝里的酸疼,一点点被挤出去。他越练越顺手、越练越痛快。屈身一跳,三尺多高,稳稳的落地。一脚踢出去,似乎带出了破空之声。
一直到浑身上下像是刚从河里跑出来一样,一拧,往下滴水,这才作罢。外面响起脚步声、紧跟着是昨晚那熟悉的声音:“驸马还好吗?”
“回禀公主,驸马在帐中,一直没出来。”这是女兵在回答。
“一直没出来?驸马,驸马!夫君。”李玉菇推门走进来,一看杨文广这样子,大吃一惊,“啊?夫君,你怎么了?”
杨文广身上湿漉漉的,连头发都粘在一起,李玉菇十分惊讶。
“我身上没力气,干什么都不顺手。想锻炼锻炼,看会不会好一些。没想到身子太虚,出了这么多汗。”
“啧,我都说了一年之后药性自然会消失,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李玉菇心疼的拿过毛巾,帮杨文广擦汗水,又叫人拿来一套合身的男士军服,让杨文广换上。换下来的,交给女兵们拿去洗了晾干。
“夫君,我知道你着急。不过你用不着这样,一切事情都有为妻我,你只管好好调养身体。嗯,告诉你,你那两个护卫,我已经放他们回去了。吴金定来找我要人,也让我打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