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广问曾凤英,你看见锦毛鼠白玉堂了吗?曾凤英说看见了,白玉堂来这边打个招呼就走了。又问吴金定。吴金定说她没看见。白玉堂也没去西城门。
这么说来,锦毛鼠白玉堂只在南城门露了一下脸,然后就不见了?莫非,北城门呼延庆那边遇见难题了?
“走,我们去北门!”
文广带着人赶往北城门。到这儿一看,北门好热闹!离老远,看热闹的老百姓就把路给堵住了。卖煎饼的、吹糖人的、卖各种小吃的,挤在人群当中吆喝着叫卖。这里简直就成赶庙会的了。
“御林军开道!”
这种时候,谁到前面开路都不合适,只有御林军干这种事最恰当。
刘将军带着御林军,提着刀、拿着枪,一边走一边喊:“让开、让开、都让开!御林军巡城,闲杂人等,通通闪开!”
老百姓一听是御林军巡城,赶紧往两边让!御林军那可是皇家卫队,谁敢挡他们的路?轻则挨顿打、重则关进大牢。再严重的,可能还会砍了脑袋!快闪!
看热闹的老百姓呼啦往两边一闪,让开了一条通道。杨文广带着队伍穿过人群,来到了城门跟前。到这儿一看,还真是出麻烦了!
呼延庆骑在马上,手提钢鞭。旁边站着钻天鼠卢方、锦毛鼠白玉堂。这哥儿俩一人提一把刀,正在和对面那位对峙呢。
离着他们有二十几米开外,是几个当兵的,围着一员将,浓眉大眼,手里还抓着一个人。明晃晃的钢刀架在这人的脖子上。被刀架脖子这位,正是欧阳修!
马汉把欧阳修给逮住了,难怪呼延庆、卢方、白玉堂三个人都拿他没办法。其实也不是完全没办法,不就是抓个人质嘛。卢方、白玉堂有的是办法,但是俩人不敢用。
包括呼延庆也是这样,三个人谁都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伤到了欧阳修。欧阳修不但是朝廷命官,还是杨文广的好朋友,三人投鼠忌器。因此,事情才一直僵持到现在。
呼延庆、卢方、白玉堂,仨人轮着劝说、谈判,没用!就在这时候,文广带领人马赶到。
看见是这个情况,杨文广招手唤王朝过来。
“王朝,现在就是你立功的机会。你去劝说马汉,让他放了欧阳修,过来投降!劝好了,我给你们四个一人一个好前程。劝不好,你们四个都别活着了!”
“是,卑职这就去。”王朝给杨文广行了个礼,迈大步走到前面,“马汉,兄弟!快放了人家!”
“王朝哥,你怎么来了?你啥时候和他们混到一起了?”看见王朝,马汉激动了。
欧阳修吓得脑袋直往后仰,生怕这货一激动,手再拿不稳刀,把他脖子给割断了。
“马汉!快把刀放下!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这是叛国、谋反的重罪!哎呀,你听我的吧。你知道谁来了吗?太子殿下!你敢杀太子的人吗?我这是来救你的,快放下刀!”
王朝一边说一边走。马汉一脸懵逼,看着王朝走过来,把他的刀子夺走。欧阳修撒腿跑了。
王朝凑到马汉耳朵边,小声说:“兄弟!王强是辽国奸细,太子带着杨家将来抓奸细了!咱可不能跟着奸细做同伙,那要被抄家灭族的!你相信哥,就跟哥一起给太子磕头请罪!”
“哎,我当然相信你王朝哥。哪个是太子?谁是杨家将?”
王朝带着马汉、张龙、赵虎四个人,齐刷刷跪在太子赵祯面前,一起磕头认罪,请求饶恕。
太子一指杨文广,“你来说。今天你是大帅,你说该怎么办?”
文广不愿意在这里当众做决定。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王强的眼线?他一摆手,“你们四个都起来,跟我走!留下御林军守城门,其他人随我回府!”
杨文广带着人返回天波杨府。这次没去他那个小院,人太多了,文广带着人来到了演武场。众人往那儿一站,黑压压一片。
杨文广往人前一站,高声宣布:“各位!你们有的知道、有的不知道,现在我在给大家讲一遍!本朝兵部尚书王强,他是辽国的奸细!”
“此贼利用卑鄙的手段,爬到了兵部尚书的高位,无数次窃取我国的绝密情报,送给辽国。在朝堂上,他拉帮结派,打压朝臣;在民间,他欺压良善、鱼肉百姓!”
“此贼不除,我朝难安!陛下察觉了此贼的罪恶勾当,指定太子殿下侦办此案!文广,蒙殿下信任,受命铲除此奸贼及其同党!”
“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你们四个蒙皇恩,身为京师禁军高级军官,却甘做此贼的党羽,本应一并铲除!但是念你们知错能改,本将军决定给你们一次立功赎罪的机会。”
四个人看着杨文广,紧张的一句话也不敢说。
“各位,铲除奸佞、维护王权,保我大宋朝江山万万年,就在今日!现在请诸位留在原地稍事休息。行动开始之后,各位务必听从号令,努力向前!”
“除奸成功,人人有赏!抗命不遵,依法严惩!”
该说的说完了,文广把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叫到一边,问他们,你们去过王强的府里没有?
四个人说他们去过。文广让四个人画出了王强家新府邸的简易图。
王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