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过一片树丛,一黑一黄两条恶犬突然出现,把走在前面的范小四吓一跳。文广一看,还是刚才在巷子口看见的那两条大狗。
范小四退后一步,警惕地看着两条恶犬。文广几步抢上前,照着那条黑狗狠踢一脚。黑狗被踢的惨叫一声,飞出去五尺多远,摔倒地下打个滚跳起来就跑。
范小四也飞起一脚,把黄狗踢个跟头。两条狗呦呦叫着,一瘸一拐的跑了。
小径上走出一个穿白袍的女人。一黑一黄两条大狗正跑到跟前,一头把女人撞得摔倒在地。两条恶犬狂吠着,围着倒地的女人就咬。女人发出一阵惊叫。
杨文广是偷偷摸进这家的,本来不应该多管闲事。但是眼看着狗咬人,并且这两条狗还曾经想咬他,他哪能见死不救?
拽出金刀飞奔上前,照着黄狗的腰,用力踢一脚。金刀随之落下,狠狠地扎到了黑狗的后背上。黑狗受疼,张嘴回头就咬。文广猛挥刀,黑狗发出更大的一声惨叫。
这时候,范小四、刘能、曾凤英都赶到了。几个人一起动手,击毙了两条恶犬,把被恶狗撕咬的女人救了起来。
那女人惊魂未定,裤子都让咬破了。
“诺姨?”李玉茹惊讶的叫出了声,她认识这女人。
女人听见声音,仔细一看,也是满脸惊讶,“你是,玉茹?孩子,你怎么在这里?”
“诺姨!”李玉茹就像看见娘的孩子一样,扑过去,抱住诺姨,放声大哭。文广不知道这位叫诺姨的是谁,想劝,又不知道该如何劝,只能在旁边干看着。
“唉,我可怜的孩子呀。”诺姨抱着玉茹也掉了眼泪。
这可是没西甘的家,莫非这女人是没西甘的老婆?李玉茹你怎么抱着仇家的女人在这里哭?
文广心里焦急,恨不得伸手把李玉茹拉走。你们俩只顾得抱头痛哭,一会儿把没西甘家的恶奴引过来怎么办?没西甘要是来了,你们怎么办?
他心里这么想着的时候,没西甘家的恶奴已经来了。稀里呼噜跑过来十几名家丁恶奴,过来就把俩人围住了,还有几个去检查两条恶狗的情况。
其中一个小子问:“夫人,您受伤了?”他看见女人被咬破的裤子了。
诺姨这才直起身子,一只手拉住李玉茹,告诉这位,她没受伤,只是裤子让狗咬破了。要不是这几位年轻人及时相救,她还真就危险了!
“夫人,这两条狗已经死了。是你们杀了两条狗吗?”
“就是他们。要不是他们及时出手帮忙,我就被这两条狗咬死了!”女人心有余悸,拉着李玉茹不撒手。
这时候,又有人问询赶来。其中一位穿锦袍的,躬身行礼,“诺移夫人,您受惊了,您没事吧?”
“我没有事。刚才差点儿被疯狗咬死,多亏了这几个年轻人救了我。没西甘,这两条恶狗都是你养的吗?”诺姨质问这位。
他就是没西甘!杨文广恶狠狠地盯着他。没西甘也注意到了杨文广的目光,他吃了一惊。
“对不起,诺移夫人。这两条狗确实是我家养的,是看家狗。没想到这两条狗忽然发了狂,差一点儿咬伤夫人。对不起。你们几个是什么人?怎么进到我家的?”
旁边有恶奴认出了李玉茹和杨文广。李玉茹是从这府里逃出去的,杨文广则是杀害少爷没西没的的凶手!认出二人的恶奴,悄悄趴到没西甘的耳朵旁边嘀咕着。
没西甘一听,这帮人就是杀害儿子的凶手!老家伙立刻把眼瞪起来了,“好哇,原来是你们杀害了我儿?还敢混进我家,杀死我养的忠犬,我岂能饶了你们?来人,把这些人乱刀砍死!”
杨文广知道老东西是没西甘的时候,就已经打定主意干掉他了。现在一听,这老小子竟然还要杀死我们几个人,你可真是活腻味了!
文广持金刀,飞身扑上前,直奔没西甘!周围那些没西家的人仆人、恶奴、打手们一看,呼啦围上来,就要动手。
像这种战斗,是文广最擅长、也是他最喜欢的!十来个恶奴又算得了什么?又不是千军万马,几个恶奴,他对付起来如鱼得水!
刀光闪闪、人影晃动。惨叫声不断,怒吼声如雷。杨文广一个人,会斗十几名恶奴打手!
范小四、刘能二人在旁边警戒,一旦文广失手,俩人好随时上去帮忙。不断有恶奴打手被放到。几分钟之后,十几名恶奴横七竖八的躺到地下,杨文广一手持金刀,一手揪着没西甘的脖领子。
“老家伙!你竟敢派人去甘谷寨闹事,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啊?甘谷寨?你到底是谁?”没西甘满脸惊慌。
“我是谁?哈哈,没西甘,这把刀你认识吧?”杨文广把金刀拿到没西甘眼前让他看。怕他看不清,正面看完了、又让看反面。
看着金刀,没西甘满脸的惊疑不定,“这是,王室之物?”
“算你有眼力。这是前西夏国皇帝李元昊送给我的金刀。持此金刀,可在西夏国境内畅通无阻,杀人不犯法!你们的皇帝还亲口封我做通商使者。”
“没西甘,能死在这把御赐金刀之下,你也算死的不冤了!”说完不冤了这三个字,杨文广把刀往没西甘的脖子上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