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指不定跟那些空间海盗是一伙的,合起伙来演戏欺骗大众,飞凌宗真是冤枉。”
关大师冷声道:“言多必失,孰是孰非,自有定论。”
“是,师父,弟子受教。”
云台阁的弟子为这一行预留了贵宾间,出面将这一行领进那里。
在云台阁弟子面前,关大师一行是不好甩脸色的,毕竟他们也得罪不起秦阁主。
他们刚进包厢,又有一行人出现了,正是另一位炼药大师茆大师。
说来这两位大师居住地,一南一北相距甚远,而且两人关系并不是很好,或许是因为同行是冤家的缘故。
关大师是个发须皆白的长者,茆大师看上去……却像是个打铁的,与炼药师相比,其实本人更像是炼器师。
秦阁主也在边走边给风鸣白乔墨,介绍这位茆大师的情况:“茆大师其实是半路出家,最初是学习炼器的,但炼器术平平,并不受他当时的师父喜爱,似乎还受到排挤,他就一怒之下……”
风鸣接口道:“改投到炼药师门下了?”
旁边聂钟也恭敬地跟着,听到风鸣这话也不由笑起来:“确实如此,而且没想到,茆大师的天赋,的确点在了炼药术上,他花费了十五年时间成为四品炼器师,却只花费了五年时间就成为了五品炼药师。”
“噗,哈哈,这位茆大师听着就是个很有意思的大师。”
秦阁主也微笑:“不错,茆大师本人性情爽朗,因为有些事情耽搁了,没能早来云台阁,之前就给秦某传讯说明情况了。”
风鸣和白乔墨都听得出,秦阁主与茆大师是关系不错的朋友了,否则没必要特意说出这番话。
至于另一位关大师,风鸣也听说过一位廖姓修者向关大师求丹的情况。
不得不说,廖姓修者有点惨,损失大了,不知这次有没有足够的身家拍下一颗涅槃丹了。
茆大师因为性情爽朗的缘故,跟不少修者都有交情的,他到场后就与不少修者打招呼了,但大家也没做得过分,免得被关大师记恨上。
但单是如此,已经很碍了关大师的眼了。
在关大师眼里,这姓茆的就是个莽夫,哪里像是炼药大师,他就是入错行了。
反正关大师就是看茆大师不顺眼,好巧,茆大师也是如此,同样看不惯关大师。
当秦阁主与风鸣几人踏进拍卖会场时,就听到一个挺响的声音:“哟,老关啊,没想到你竟还比我早到,你不是向来爱最后登场的吗?”
待在包厢里的修者,不少人将阵法启动让声音传不出去,就在包厢里噗哧噗哧乐起来,茆大师气关大师的场面,就是让人乐呵。
关大师大怒,站在包厢窗口怒瞪茆大师:“姓茆的莽夫,关某人早到晚到,有你什么事?”
茆大师哈哈笑:“是不关我什么事啊,我这不就是好奇一问么。我听说老关你不相信人家风大师年纪轻轻,就成为八品大师,是专为找人家小辈麻烦来的?”
会场内顿时嗡嗡议论开来,虽然不少修者得到这个消息了,但谁也没像茆大师当面不留情地指了出来。
这时后面又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来:“哟,在说我风某人吗?多谢茆大师为我风鸣说话啊。”
一听到这声音中提到的“风鸣”二字,众人眼睛唰唰地朝那边看过去。
就看到秦阁主背负着双手,和风鸣白乔墨两人并排走了进来,聂钟在秦阁主身后一副恭敬的模样。
光是瞧这出场情形,就可知这二位在秦阁主那里多受重视和优待了。
秦阁主这是完全拿这二位当平辈来看待了。
茆大师也唰地扭头看过来,一眼就看到清亮声音的主人。
哟,真是个看上去十分讨喜的小辈,好吧,不该称对方是小辈,对方虽然年纪比他小很多,却是平辈的八品大师。
茆大师先朝秦阁主拱拱手,但目光没有从风鸣身上移开:“风大师比留影石里的影像看上去还年轻,果然天下英才辈出,我等老一辈的,迟早要让位的。”
风鸣客气道:“哪里哪里,茆大师是前辈,前辈的经验阅历就是比我们晚辈来得丰富,前辈身上有许多值得我们年轻人学习的地方。”
“哈哈,风大师果然有趣,我迫不及待地想见识风大师的丹药了。”
“好,没问题,拍卖会这就开始了。”
看风鸣只跟茆大师一人打招呼说话,关大师那里没分到一点目光,关大师一行气极。
风鸣本人真的太年轻了,随关大师前来的那些弟子,最小的年纪也是风鸣的几倍不止。
说实话,看到他这模样,这些弟子心里都非常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