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谁都以为他们将来是要成亲的,岂料那位赵容昆少爷来咱城里游玩时,不知怎的就跟路少看对眼了,两人感情迅速升温。
这卓少岂不是不服气了,于是就跟这赵容昆少爷杠上了。”
旁边的秋易和纪远听得也两眼放光了,这修者口中的三位当事人,他们很容易从前面那群修者中辨认出来。
试图在中间劝说的那位秀美双儿,肯定就是当事人之一路家少爷了,另两路人马中打扮最显贵的,肯定就是为着这双儿争风吃醋的两位少爷了。
风鸣语出惊人,道:“这是竹马不敌天降啊。”
大家虽是第一次听说这说法,但一听便明白是什么意思,用来描述三位当事人,再恰当不过了。
旁边那修者就哈哈笑起来:“可不是竹马不及天降么,赵容昆少爷就是那个天降,卓少这个竹马少爷真是可怜。”
白乔墨弯眼笑,鸣弟的套路又来了。
风鸣连连点头附和:“卓少可不就是可怜么,好不容易将竹马守着长大了,等着成就好事呢,谁知突然出现一人,横刀夺爱,卓少悲愤异常,誓与天降誓不两立,从此就跟他杠上了。
哎呀,我其实觉得这三人关系中,青梅倒成了多余的了,你看竹马跟天降两人,分明就是相爱相杀嘛。”
“噗”、“噗”,旁边一边响起数声喷笑。
给风鸣他们介绍情况的那修者,在听得一愣后就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越瞧当中三人情形,越发觉得风鸣所说有趣极了。
周围原来有不太关注风鸣他们说话的修者,都因这无意中听到的对话,给逗喷了,这哪里来的乐子人,让整件事变得更有趣了。
有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就冲中间还在闹腾的卓少和赵少叫喊道:“你俩还是别争了,干脆你俩自己凑成一对得了,有人说了,你们这叫相爱相杀。”
“啥意思?”
于是有人将风鸣那套所谓的竹马不及天降,以及青梅成了多余了,竹马跟天降相爱相杀的说法搬出来,顿时四周的笑闹声更响了。
说实话,除了最初,后来卓少和赵少,哪里还是为了路少争执啊,纯粹是两人互相杠上了,杠上的原因倒成了次要的了,反正见面必杠。
原本正吵得面红耳赤的卓秀阳和赵容昆,并且还互相扯上了对方的衣领,等听到这番话并且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时,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顿觉这眼光都发烫,立马受惊般都往后跳去,就好像特意避嫌一样。
卓秀阳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异时,气得跳脚叫道:“谁?是谁在胡说八道,眼瞎了不成?”
大家纷纷找源头,风鸣可不怕事,推开前面的人大咧咧地走进去:“卓少在叫我吗?这说法的源头在我这儿呢。”
卓秀阳气得要揍风鸣:“谁让你胡说八道了?我跟这家伙有仇你知不知道?快给我改口!”
那路家少爷也跟着附和:“秀阳哥和容昆哥他们都不是这样的人,是我对不起秀阳哥。”
赵容昆抱臂抿唇站在一边不说话,死死地瞪着风鸣。
后面,纪远和秋易则忍笑忍得肚子都要疼了,跟风鸣一块儿,就永远不会无聊,无事也能让他生出事情来。
不过依他们瞧来,这卓秀阳和赵容昆两人之间,好像的确有那么点不对劲的苗头,不会真被风鸣的胡说八道给言中了吧,不然反应怎会这么大?
怎么看都觉得路少这位双儿有点多余。
风鸣这才将目光对向那路家少爷,问:“你觉得你对不住卓少?”
路少不明白风鸣的意思,但他刚才是这么说的,因而点点头。
风鸣一拍巴掌道:“那就对了,既然你对不住卓少,那就将赵少让出来,好好促成卓少和赵少这桩姻缘,岂不就两不相欠了。”
路少惊呆。
卓秀阳脸涨红得快要冒烟了,赵容昆看着是没动弹,但嘴巴里都发出磨牙声了,似乎在想从哪里下手揍风鸣这个搅事的混蛋一顿。
路少终于反应过来,然后一脸泫然欲泣的模样,好似被风鸣欺负了似的,风鸣立马跳后:“我可没动你一下哦,在场大家伙儿都给我作证,我没欺负这位路少爷,我不过是好心地给你提一个意见,不然就是路少根本没考虑过怎么补偿卓少吗?”
在场众人的思路都被风鸣牵着走了,按照他这逻辑一想,可不是么,这几年无论路少怎么劝说卓少和赵少,这两位少爷之间闹出来的动静越来越大了。
还有路少怎么说也是聚气境后期的修者了,怎就那么脆弱,一副伤心得摇摇欲坠的模样。
“你……”路少被风鸣的话给气得胸口都起伏了,意识到斗嘴斗不过风鸣,只得眼巴巴地转头看向卓秀阳,“秀阳哥,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做错了?”
风鸣又出声:“哟,这是要逼着卓少承认你没错了,然后你就心安理得地接受这一切了?”
卓秀阳真想要习惯性地回应一句他没有错,就被风鸣的话给带偏了,不禁问自己,是这么回事吗?
他这反应让路少急了,伸手就想拉卓秀阳胳膊:“秀阳哥你说话啊。”
围观人群有人笑起来:“看来真是要逼着卓少承认他没错了,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