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刚起了个大早,去院里洗漱时,发现邻居看他的眼神都有些怪,甚至有人背着他嚼舌根,内容自然是他和姚玉玲,还有牛大力的三角恋。
王刚脸皮比城墙还厚,不会被那些闲言碎语影响,该干嘛干嘛,但是牛大力和姚玉玲就不行了。
昨天牛大力撒酒疯,最丢人的却是姚玉玲,现在大院里不少人对她指指点点,说她朝三暮四,招惹王刚又去招惹牛大力,一脚踏两船。
要知道,这个时代一个女人的名声很重要,更别说姚玉玲一心想攀高枝,名声臭了,她还咋做人。
姚玉玲想和李婶她们解释,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难道说自己向王刚表白,结果人家根本不搭理她。
她姚玉玲也是要面子的好吧!
结果就是姚玉玲沉默的一会功夫,大院里的流言传的更凶,说什么的都有。
牛大力酒醒后,知道自己干的蠢事,立马飞奔姚玉玲家道歉。
姚玉玲看到牛大力,恨不得一掌劈死他,怎么可能听他道歉,拳打脚踢的把人打出家门。
王刚上班的时候,刘淑芳拉住了他,问了姚玉玲的事。
“小刚,那个姚玉玲真不是过日子的人,娶回家你以后肯定后悔。”刘淑芳苦口婆心的说道。
王刚无语道:“妈,我和姚玉玲清清白白,啥关系都没有,是她喜欢我,被我拒绝了。”
刘淑芳奇怪道:“院里那些人为啥说你喜欢姚玉玲,还和牛大力争风吃醋?”
“那是牛大力自己犯混,跟我没一点关系。”王刚不屑的撇撇嘴道。
“不行,我找姚玉玲说道说道去,让她把事情讲清楚,不能坏我儿子名声。”刘淑芳生气道。
“算啦!又不是啥大事,我一个大男人,计较那些干嘛?”王刚摇头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你马上要和丁楠谈对象了,若是被她听到闲言碎语,咋办。”
刘淑芳不管王刚劝说,直接跑去找姚玉玲,逼她向院里的人解释,还儿子王刚清白。
王刚有这么一个护犊子的妈,也不知该高兴好,还是高兴好!
院里的事,王刚没太放心上,到点就去上班,一进乘警队就找胡队。
胡队似乎早就知道王刚要来,还给他泡了杯茶。
“小王,我知道你找我为啥事,昨天陈队大晚上跑我家,拉着我聊了两小时,就为你工作的事。”
王刚有些抱歉道:“胡队,不好意思,麻烦您了。”
“没事,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很正常,我早就知道,乘警队庙小,你早晚会离开,只是没想到这天来的这么快。”
胡队拿出一份文件,低落道:“你的调令我写好了,领导审批后,你就去刑警队报道吧!”
王刚看了调令一眼,心里微微有些感动,这两年来,胡队对他照顾有加,非常器重,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升乘警长。
“小王,调令领导审批要有几天,这段时间我不安排任务给你,就留在队里交接工作吧!你直接去找老马。”胡队说道。
王刚离开胡队办公室,直接找到马魁,以后他将接手乘警长的工作。
“马叔,这是我两年来的工作报告。”王刚先给了马魁一大堆报告,然后说道:“以后麻烦您多加照顾点汪新,我把他当弟弟一样。”
马魁翻了两页报告,不由说道:“这出车报告写的真漂亮,要是汪新能有你三分本事,我就省事多了。”
王刚笑道:“汪新是个好苗子,就是年轻没经验,正需要您这样的老师傅带。”
马魁叹气道:“我一想起汪新是汪永革的儿子,心里就堵得慌。”
王刚劝道:“马叔,当年的事除非汪永革主动交代,否则谁也不知道真相。”
马魁低沉道:“我去找过汪永革,他死活不松口,他还说案子都结了,让我不要死抓着不放。”
“毕竟是杀人大罪,换谁也不敢承认呀!”王刚幽幽一叹,说道:“马叔,汪永革是汪永革,汪新是汪新,希望您能分清楚。”
“这是自然。”马魁义正言辞道:“上一辈的恩怨,我不会牵连到下一辈身上,我对汪新严格,是想培养他,他的性子不磨不行。”??
王刚笑道:“严师出高徒,汪新很快就会明白。”
“哼!他明白个屁。”马魁冷哼道:“那小子没少在马燕面前告状,搞的我女儿都以为我在针对他。”
王刚没再说什么,毕竟他和汪新只是朋友,又不是他爹,没必要事事为他操心。
在乘警队又待了两天,王刚的调令正式批下来,他走之前,请乘警队的同事吃了顿饭,并未断了关系。
乘警队和刑警队同属宁阳分局,只是工作职责不同,以后大有合作机会,王刚自然不会把人际关系闹僵。
他走的时候,不少老同事表示惋惜之情。
王刚去刑警队报道那天,陈队带领队里组员,热烈欢迎王刚到来,表现出极大的诚意。
王刚开始还有些感动,可当下午陈队拿来一大堆文件放到他面前时,才知道感动早了。
“小王,这是队里积压的陈年旧案,你先看一下,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