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根据各人的口感来定。
喜欢吃口感软糯一些的,那炸熟了就可以捞出来了。
如果喜欢吃外酥里嫩的,那就炸久一点再捞出来。
如果喜欢吃香脆的,那就炸到整个虾公籺变色,这种是最香的,咬起来嘎嘎脆,味道极佳,唯一不好的就是上火指数爆表。
现在小冬儿和冬子吃的,就是外酥里嫩的,这种小吃也不愧是大人小孩都通杀的小吃,姐弟俩这一吃就完全停不下来了,嘴里不断的嚷嚷着说好吃,太好吃了!
邓允华跟邓允恒也忍不住了,见大嫂已经把盐撒上了,一人也拿起一只吃了起来。
很快,一只又一只炸好的虾公籺起锅,各种火候的都有,邓允泰、张秀萍、邓允珍等人也都围了过来,还端来了酒和凉茶,大家一边吃着虾公籺一边赏月,大人时不时的喝上一口酒,没成年的就喝凉茶,一家人可谓是其乐融融。
邓允泰现在的商业嗅觉也不是几年前能比的了,吃着这又香又脆的虾公籺,说道:“我觉得谁要是到县城去摆个小摊卖这虾公籺和凉茶,应该都能赚得到钱。”
邓世荣笑道:“不是应该能赚到,而是肯定能赚到,这东西的成本不高,一锅油能用好久,凉茶的成本就更低了,到县城东圩摆个小摊,大钱可能赚不到,但一个月赚个几百块钱还是轻轻松松的,甚至破千都有可能。”
邓允泰虽然意识到这门小生意应该能赚到钱,但也没想到会这么赚钱。
一个月几百块或者破千,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都不算什么,毕竟他们夫妻俩经营的永佳超市,一个月随随便便都有几万块钱的利润。但想想在几年前,邓允泰一天到晚在缸瓦厂做工,辛辛苦苦一个月下来,也就两百多块钱的工资。
就这,已经是很多人都为之羡慕的工作了,比村里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收入都高。
如今几年时间过去,尽管赚到钱的人比几年前要多得多,但一个月几百块钱的利润,仍然是无数家庭梦寐以求的收入。
就不说现在了,哪怕再过十几年,这个收入对于农村人来说仍然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哪怕是到了二十一世纪初期,深圳那边有些工厂一个月也就四五百块钱的工资,而且一天工作都是十二个小时以上,就这都能吸引到农村不少的打工仔,更别说是现在了。
张秀萍心中微微一动,问道:“爸爸,你说这生意,在我们龙潭圩做的话,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邓世荣说道:“如果在龙潭圩做的话,那就没必要天天做,专门做圩日的生意,以你们龙潭圩的庞大客流量,一个圩日下来赚个几十块钱应该是不难的。”
他这可不是随便说的,龙潭圩作为博白排名前三的大圩,客流量是仅次于县城与沙河圩的,每一个圩日的赶集人数高达27000人以上,哪怕只抓住百分之一的客人,这生意都能大赚特赚了。
张秀萍心中盘算了一下,龙潭一个月有六个圩日,一个圩日能赚几十,那一个月也有小几百的收入,而且这工作又不辛苦,可以说是非常好的一门生意了。
到时可以跟母亲说一声,她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让她圩日的时候去龙潭圩摆个小摊,捡点零花钱。
反正,现在她大哥二哥的孩子都不小了,不用母亲再怎么带。
在张秀萍思忖着这个事时,邓允珍也暗暗记在心里,她有穗丰饭店在,自然不用搞这种小生意,不过她很快就要嫁人了,到了夫家之后,用这种小生意去笼络丈夫的那些亲人,也是可以的。
因为一个虾公籺并不大,哪怕是冬子这个小家伙,都能一口气吃掉五个,顺利完成了他一开始提出来的要求。
而小冬儿更是吃了六个,才停了下来。
等他们不吃了,张秀萍才说道:“记得刚才答应妈妈的话,要把这碗凉茶给喝完哦。”
这姐弟俩刚才答应得倒是爽快,但真正要喝凉茶的时候,两人又开始各种推脱了。
一时嫌凉茶太苦了,一时又说肚子吃得太饱了,总之就找各种理由想不喝这个凉茶,可惜再怎么推脱都没用,该喝还是要喝。
毕竟,这里不是北方,北方人是不喝凉茶的,他们热气的东西随便造,没听说过有上火的讲法,自然用不着喝凉茶,要是后世的王老吉不是搞成甜口饮料,而是主打降火,在北方估计是卖不出去的。
而南方人吃多了热气的东西,不喝凉茶的话,很快就能感受到什么叫做上火了。
邓世荣把炸虾公籺的工作交给小女儿负责,他就着虾公籺喝了一口酒,才对小儿子说道:“小恒,你明年就要考高中了,你目前的成绩在班里能排进前十,也不算差了,但想要考上博高,还需要继续努力才行。”
邓允恒点头道:“知道了爸,我会努力的。”
邓世荣说道:“不管是上松山高中还是龙潭高中,都没办法跟博高比,学校的师资力量不同,而且学生的质量也不一样,像你二哥那样能从松山高中考上北大的,多少年都未必能出一个,但人家博高基本上年年都有考上清华北大的,这个就是区别。”
邓允恒叹了口气道:“我没有二哥三哥的读书天赋,不管在什么高中读,清华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