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寒越听脸色越难看,但谢如海却只当作林清寒是被他说出的情况吓到了,于是义正言辞表态道:“陛下,臣不管是何人蛊惑陛下,使陛下陛下听信谣言决定开展新政。但不可否认的是,提出此等次政策的人,绝对是一个心怀叵测,绝顶动摇我大夏国本,祸乱朝纲的的奸臣!”
“陛下,新政此等方法虽然看似有利朝廷,实则不过是纸上谈兵,全无实施的可能。
现如今,江南行省与朝堂上下无不怨声载道,百姓商人更是过得苦不堪言,人心惶惶,疲耕种,长此以往下去,这个新田政只会成为大夏乱世之因,彻底葬送我大夏国运!”
谢如海的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甚至当朝反问起女帝林清寒来:“臣想请问陛下,为了一点点的税收,绕得民生不安,陷江南省百姓于水火,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林清寒死死盯着满脸“忠义”的谢如海,没有回答。
但谢布政使已经自顾自地给出了回答。
“陛下,提出新政之人定是早知会遇到此种问题,心怀不轨有意引陛下做出错误的决定,妄图以新政来倾覆我大夏。此等不顾百姓死活的乱臣贼子,臣以为该杀!”
此言一出,吕郎中等一些品级较低的官员纷纷站出来附和。
“陛下,国法森严,请陛下依律处罚奸佞,严惩李凡!”
“田政乃是我大夏根本,李凡毁我大夏根基,祸乱朝纲,图谋不轨,请陛下严惩!”
马尚书走上前道。
林清寒轻轻点了点头,看得一众朝臣十分心热。
陛下这是赞同他们的言论,决心抛弃李凡了吧?
果然,谢大人出马就是不一般啊!
“还有谁也是这样认为的?都站出来吧!”
林清寒忽然开口道。
殿中官员听到林清寒的话,顿时炸开了锅。一个又一个走出队列,高声声援着谢如海与礼部众人。
“还有人吗?”
林清寒再次询问道,又有几名官员对视了一眼,默默走到谢如海等人身后。
林清寒见状,满心讽刺地长叹一声道:“诸位可真是我大夏的忠臣啊!”
“为陛下分忧,是我等臣子的本分。我等对朝廷对陛下忠心耿耿,自然容不下此等奸佞!”
谢如海拱手回应道。
林清寒笑盈盈看着谢如海,眼中一片冰冷:“谢爱卿说自己是忠臣,可朕怎么却到另一种说辞,说是谢大人在江南府兼并良田,抢夺百姓财产,草菅人命,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俨然一方土皇帝呢?”
所有人都愣住了,朝堂骤然安静下来。
这一刻,谢如海回过神来,脸被气得通红,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冤屈一般嚷了起来。
“污蔑!这一定是污蔑!”
“陛下,这一定是有人在诽谤臣!臣一心为了陛下和大夏,怎么会做这种不忠不义之事!望陛下明察!”
“谢爱卿说的是真的吗?”
林清寒面不改色地询问道。
谢如海闻言脸色惨白,一咬牙,硬着头皮发毒誓道:“臣愿以性命起誓,臣若是真做那件事,那便人头落地,不得好死!”
“看来朕错怪爱卿了。既然如此,那朕就请李大人上殿与谢爱卿当朝对峙吧!”
林清寒面带冷笑,一旁的小月高声喊着宣户部侍郎李凡兼大理寺卿上殿。百官听到了李凡的名字,顿时一片哗然。
“他怎么能出来?他不是被陛下抓了吗?”
“陛下叫李凡出来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事情还有变故吗?”
“这个李凡,还真是阴魂不散啊!可惜有谢大人在,今日就是他的死期了!”
就连谢如海心中也是一阵翻江倒海,十分不安。
李凡?他不是已经失宠了吗?陛下为何还回听信他的话?
谢如海惊疑不定地想着,在牢狱中住了大半个月地李凡一声整洁的官袍,在众人不善的目光中走进大殿。
“臣李凡见过陛下,见过诸位同僚!”
李凡仿佛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众人目光焦点一般说道。
马庸板着张老脸冷哼一声,杨钟谢如海更是一脸鄙夷地转过头,浑身写满了“羞于与之为伍”几个大字。
“李凡!你还有脸上殿!”
曾被李凡狠狠打脸的吕赢尖叫着跳了出来:“你蛊惑君王,推行新政坏我大夏根基,颠倒黑白,祸乱大夏,引得大夏人神共愤。你不老老实实认罪伏法,跑出来诬陷谢大人,就不怕罪加一等吗!”
李凡看了吕赢一眼,满脸惊异:“这不是东瀛人的狗,礼部的吕郎中嘛!我当是谁在这里狗叫呢!你这是找到新主子了?”
“你……”
吕赢气急败坏地瞪着李凡。
“好了,我知道你很急,但是先不要急。本官今天可不是为你而来的。”
李凡按着吕赢的肩膀拍了拍,将目光转到谢如海身上,笑容满面道:“本官今天是来搞公正无私的谢大人的!”
谢如海被李凡和善的目光看得心惊肉跳,头皮发麻,汗毛更是根根竖起。
“陛下,此等祸乱朝纲恶的乱臣贼子就应该立即处死。您如此圣明还召他来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