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凌风!这就是你说的定能攻破北都,直奔金陵?”
魏国朝堂上,魏帝率下刚刚到手的战报,指着兵部尚书高凌风的鼻子大骂道。
“魏国人心不齐,总督草包废物,对军事一窍不通,这可都是你说的!”
“可现在呢?你自己看看!北都大败,魏军溃逃,逃回来的竟然只有八骑!”
魏国皇帝陈渊越说生气,抄起奏报砸了过去。
“八骑!只有八骑啊!我大魏就从来没遭遇这么惨的大败!”
高凌风不多不闪地受了这一击,这才跪地道:“陛下,万余大军只逃回八骑,臣也为那些战死的大魏好儿郎痛心啊!”
“可有一言臣却不得不说。陛下难道不觉得我大魏这一仗败得蹊跷吗?”
陈渊脸色瞬间十分难看:“高凌风!你这是变着法子想推脱责任吗?”
“陛下明察,我魏国大军本是偷袭,夏国本应毫无准备。如何能大败我军精锐?”
“此事定是有人为一己私欲,提前向夏国通风报信,透露了情报,这才导致夏国总督要有准备,害我大军溃败。”
高凌风毫不客气道。
陈渊闻言却更加愤怒了。
“你还在狡辩!还一己私欲?何人会为一己私欲出卖我大魏啊!”
“陛下,这还用问?满魏都还有谁与夏国那个总督有勾搭啊?”
高凌风大声道:“臣弟从互市商人口中得知,长公主殿下一直在和夏国那个李总督可做着精盐生意呢!”
“皇兄,陈沄皇姐的精盐生意臣弟也有所耳闻。”
一旁的晋王陈沐上前道:“听说皇姐靠着着精盐生意日进斗金,赚了不少银子。我大魏与夏国开战,李总督自然不会再卖精盐给皇姐。皇姐做不成生意赚不到钱,这让她如何能乐意?”
陈沐顿了顿,轻佻道:“况且,皇姐喜欢美男人尽皆知。臣弟听闻那个李凡长相颇为清秀,又在皇姐别院住过一个月。”
“谁知道是不是早就被夏国那个弱不禁风的小总督喂饱了,昏了头……”
晋王陈沐还没说完,长公主陈沄便大步迈入朝堂,冷声接下了话茬:“然后在床上把消息告诉夏国总督了?”
晋王陈沐面色一僵,长公主陈沄则是一脚踹开跪在地上的高凌风,怒骂道:“蠢货!本宫虽然与李总督做了生意,但你们商议南下之时本宫在朝堂吗!”
“要不是自贸区的生意突然就断了,本宫竟然还不知道我大魏与夏国开战了!急匆匆回来询问情况,结果一回朝就听到有人在编排本宫!”
陈沄恨恨剜了晋王陈沐一眼,厉声质问道:“到底是哪个蠢货提出攻打大夏的?”
面对长公主冰冷的目光,无论是晋王还是高凌风都下意识低下了头。就连魏国皇帝陈渊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用同情的目光看向兵部尚书高凌风。
“是你?”
陈沄顺着众人目光找到了罪魁祸首,阴阳怪气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高大人啊!高大人真是好样的,害得本宫损失了这么多银子……”
“殿下,攻打夏国乃是国事!还望殿下不要胡搅蛮缠。”
高凌风无奈道。
“我胡搅蛮缠?下次栽赃本宫,记得先弄清本宫知不知道这个消息!”
陈沄冷笑着,阴阳怪气道:
“不过高大人是真厉害啊!你们连那个李凡是什么样的人都不清楚,就贸然出兵。你是真当李凡他是傻的吗?”
“我且问你,什么样的傻子能在五天内大败南下魏军?换作是你,你能做到吗?”
“陈沄!”
魏国皇帝陈渊不满警告道。
长公主冷哼一声,放过了高凌风,环视四周寻找大将军周元礼。
“对了,周元礼那个蠢猪呢?逃回来了吗?”
“你问他干什么?”
陈渊面露不悦。
“干什么?自然是是要他出钱补偿本宫的损失!”
陈沄理直气壮地说着,将李凡的书信交给魏国皇帝:“李总督给臣妹的信上说了,想恢复贸易,得先给他送去五十万斤的硝石才行。”
“五十万斤硝石可值不少钱,本宫还有一大府的人要养,这个钱自然要找周将军和陛下要了!”
高凌风警惕道:“殿下,李总督他要硝石干什么?”
“干什么?高凌风你什么意思?硝石还能用来干什么!”
吃了一大笔钱财的长公主再次发飙道:“连三岁小孩都知道,硝石是用来治病的!高大人竟然问我李总都要硝石干什么?”
“好,本宫告诉你们,人家李总督在北都开了一家专门收治照顾伤兵的医馆,请了不少医者专门收治伤兵。只要出现伤员就会送去医治。”
陈沄满脸讽刺道:“以至于夏国兵营将士现在全都对他们的李总督感恩戴德。恨不得以命相报。这么说高大人明白了吗?”
兵部尚书高凌风闻言一愣。
“原来如此吗?”
高凌风喃喃说着,拱手道:“陛下,李凡此法对收拢军心甚是有利。臣以为我大魏可以效仿……”
“得了吧!”
陈沄冷笑道:“这办法确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