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意思!所有直接接触伤口的东西都要保持洁净!”
“就比如包扎伤口的绢布,处理伤口的刀具,医者的手,如果这些有一样是脏的,即便伤口用酒精处理过,依旧有可能使伤口溃烂,对吗?”
姜知礼想着李凡在让张亮正骨前用酒精冲手的举动,若有所思道。
“太对了!姜小姐还真是个天才医师啊!”
李凡回答着,心中感慨万分。
或许,自己可以考虑收个女徒弟,以后再开一家外科医院?
可惜还造不出来前世医院里那些仪器,收不了各种检查费……
李凡这边想着,姜知礼则是谦虚地否认起来:“和李大人相比,小女哪算什么天才医师啊。”
“当初误会大人在胡闹,说了不少胡话,还希望大人不要放在心上。”
姜知礼道着歉,回想着自己当初对李凡产生的误会,感觉十分愧疚和尴尬。以至于讨要酒精的话明明已经到了嗓子眼,却始终说不出口。
“没关系,你毕竟也是为了救人。”
李凡不以为意地说着,看着姜知礼吞吞吐吐的模样,顿了顿道:“关于消毒还有什么问题吗?今天本官心情好,可以都回答你。”
“不是消毒的问题。而是那个药酒,酒精,李大人能不能匀出来一些,让我拿给父兄?”
姜知礼不好意思道。
“你想要酒精?”
李凡一脸意外。姜知礼急忙补充道:“我可以付钱的!大人你想要多少钱?”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你想要多少?”
李凡果断的打断了姜知礼。
姜知礼的话倒是提醒了他,如今他手上还有这么一天赚钱的路子呢!
虽说此前他因为不好推广和粮价的问题放弃了制造酒精赚钱,但若是有军队这一条稳定的销路的话,酒精生意或许真的可以搞一搞。
“你有很多?”
姜知礼瞪大了眼睛。
“现在没有,但可以大量制造。”
李凡笑呵呵说着,看着姜知礼一脸担忧的神色,安慰道:“放心,批量生产的话价格不会太贵。如果这生意成了,给军中的价格肯定会给些有优惠。”
“真的?”
“当然是真的。”
“你不会故意说不贵,然后想着高价卖给我吧?你可是个奸商!”
姜知礼狐疑地询问道。
“奸商?本官做买卖一向很大方的好吧?是什么给了你这种错觉?”
李凡满心无语。
姜知礼看着李凡的脸色,小心翼翼道:“你在自贸区的时候,指着几块圈起来的地皮硬说商铺,还把价格卖得那么高,难道不为了钱吗?”
“当然是为了钱了。”
“你还说自己不是奸商!”
李凡话还没说完,姜知礼便粗暴地打断了李凡。
“但那钱是本官用来住城墙的。”
姜知礼顿时呆住了。
李凡淡淡看了一眼还有些稚嫩的小姑娘继续道:“烧砖,水泥,工人,这些都需要钱。朝廷又没有拨款,本官不自己想办法,难道一直拖着等吗?”
“况且,商人可是很会算账的。本官喊那么高的价格,他们依旧长途跋涉地跑过来买,不就说明他们觉得这笔交易划算,能帮他能赚更多的钱吗?”
姜知礼顿时哑口无言,再一次愧疚起来。
她到底是又错怪了李凡李大人啊!
酒精消毒一次,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位李大人还真是一个神奇的家伙,总会在遇到麻烦时想到一些新奇却很有用的办法。
姜知礼正想着,张亮哭天喊地地便跑了进来。
“大人!大人你可要为属下做主啊!”
李凡看到了鼻青脸肿的张亮与周子勤,先是一愣,随即勃然大怒:“你挨打了?谁干的?”
“就是忠义营的那个将军!”
张亮义愤填膺道。
一旁的姜知礼正看着热闹,猛然听到忠义营的名字,顿时愣住了。
忠义营?将军?
那不是她兄长姜子仁的营号吗?
“老爷,属下与周主簿去捉拿骆百川供出的那个参与走私的校官,刚向忠义营的那个将军说了来意,就被打出来了!”
张亮说着,撸着袖子就开始展示:“老爷您瞧!属下这胳膊都红了!”
“岂有此理!”
李凡愤怒地冲进房间,撸起袖子开始翻找起来。
“老子的尚方宝剑呢?妈的连老子的人都敢打,给他脸了是不是!”
说完,李凡提着剑杀气腾腾走了出来:“走!本官跟你们去拿人!”
周子勤见状,顿时大惊失色,急忙上前阻拦道:“冷静!冷静啊,大人!”
“那可是军营!里面都是一群不讲理的都是丘八,您这么过去,搞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你怂了?”
李凡冷着脸看着周主簿,举了举手中的剑,道:“老子有尚方宝剑!”
“他们敢动本官一根汗毛,那都是叛乱!”
“我倒要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个叛乱的胆子!”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