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偌大一个夏国,皇室也不至于过的这么拮据紧张。
一位黄门内侍轻步走到夏皇身边,低声禀报:“陛下,刘梓宸与李景达二人已到,正在殿外候见。”
夏皇微微点头,声音中带着威严:“让他们进来。”
李景达与刘梓宸并肩而入,二人先后向夏皇行了恭敬的礼节。李景达转向刘梓星,也施以一礼,
随后转向夏皇,诚恳地道:“陛下,臣此次陪同刘梓宸前来,是希望能聆听陛下关于赈灾事宜的高见。”
刘梓宸步上前来,温文尔雅地施了一礼,言辞间流露出对夏皇在救灾事务上的深切期望与关注。
刘梓宸陷入了短暂的沉思,心中不禁想起刘梓星也在场,这让他的话语多了几分犹豫,“父皇,或许,儿臣可以去找南郡高阳问问,看看他是否有什么妙计。”
刘未庚微微一愣,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意外,看着刘梓宸的眼神多了几分深意。
刘梓宸继续说道:“父皇,儿臣总觉得南郡高阳此人,每每都能提出些出人意料、别出心裁的法子。或许,他能为我们带来新的启示。”
刘梓宸详尽地叙述了他在高家村的所见所闻,包括高阳早先透露的那个重要消息——今年冬季,计划向各州府储备煤炭。他没有遗漏任何细节,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刘未庚。
“父皇,儿臣深信,若世间真有人能想出此等妙计,那此人非南郡高阳莫属。”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坚定。
刘未庚闻言,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哦?煤炭居然能发挥如此作用?以往不过是被视作无用之物的,此人竟能想出此法……”
刘未庚微微颔首,沉声吩咐道:“如此,你便去将南郡高阳召来,听听他对于这场雪灾有何善后之策,是否能提出些独到的见解。”
“遵命,父皇。”
刘梓宸恭敬地应了一声,随即转身,步伐坚定地向殿外行去,准备立刻派遣使者去寻南郡高阳。
刚从御书房出来,没走几步,刘梓星内心就有些惊讶,看见刘梓宸和李景达两人联袂而来,心里滋生一种别样的感觉。
刘梓星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疑惑和不安。他知道,无论他们有何目的,他都必须保持冷静,应对一切可能的变故。
韩吉庆陪着高阳从南郡回到高家村后,便辞去了南岭县参将的职务,书信给了刘克俭说明了原因,让韩吉庆替代了南岭县参将的职务。
大夏中部有很多流民开始往南部前行,南郡个县城也不堪重负,关键这些流氓不属于南郡的子民。
按照大夏律法:凡军民人等往来,但出百里即验文引。如无文引,必须擒拿送官。
所以,在南郡的边界线上,有很多的官军进行阻拦返乡。
“阳子,你这是打算做什么?”
高大勇见高阳在整装待发,似乎要出远门。
“我打算带一百人往北走,安抚流民!”
高阳没有过多的讲出自己的计划,他就是打算出去走走看。
而且高阳发现一个问题,上次他在马山镇可以进入空间,但是马山镇二十里范围内也可以进入空间。
总结一个理论是,他只要在自己做过利民实事的地方,都可以拓展空间直径二十里。
面前在南岭县也可以自由出入空间内。
南岭县是南郡的西南角,从南岭县出发到北地郡,正好是一个垂直的向北方,距离大约有九百里。
也就是说,高阳每次前进二十里,就要在当地做一件利民的实际好事才行。
高阳想想这事,怎么都像联通的蜂巢基站!
南岭县向北,越过连绵的山脉,最近的一个县便是南浚县。这片土地不属于繁华的宣化府,却独属于威严的南郡王治下。
南浚县,位于群山环抱之中,仿佛一颗璀璨的宝石镶嵌在大地母亲的怀抱。当晨曦初露,金色的阳光穿透薄雾,洒在古老的石板路上,反射出璀璨的光芒。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泥土气息,夹杂着远处农家的炊烟味,让人不禁沉醉其中。
在南浚县的小巷深处,高大勇与刘克俭联手寻觅到一处宽敞宅院,足以容纳百人。这处宅院不仅将成为他们煤炭、酒精和杂粮的集散地,更将化为一个秘密的情报网络。
当宅院的经营权稳稳落入他们手中,高大勇立即派遣得力干将前往南浚县,与刘克俭会合。他们将以商铺为幌子,暗地里搜集各方情报,编织一张无形的信息网。
商铺的门面虽普通,但背后的生意却暗流涌动。煤炭、酒精和杂粮的交易往来频繁,不仅带动了当地的经济,更为他们提供了丰富的信息来源。
穿越了南河那绵长的河堤,再经过一座古朴的石桥,南浚县城便映入眼帘。
与黄河那如野马般奔腾的磅礴之势相较,眼前这条小支流却展现出一种别具一格的静谧之美。
河水悠悠,宛如古老的诗篇在低语。
与人们耳闻的传说相吻合,那洁白的雪花尚未将河面覆盖,反而为其增添了几分纯净。
两岸银装素裹,如同仙境般令人心旷神怡,让人陶醉在这份宁静与和谐之中。
高阳站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