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大伯帮你。”高祥波一挥手,几个壮汉按照高阳的要求,很快砍好树干和树枝,用山上的藤蔓编织出一个结实的担架。
“大家下山的时候小心点,不要造成二次伤害。”高阳继续指挥着壮汉们,抬担架下山。
“嫂子,伤口还要继续捂紧,你要是没有力气了,我帮你一下。”高阳继续道。
二嫂子一听高阳要捂姑娘家的哪个地方,顿时整个大红脸,急忙道:“嫂子能行!”
旁边的一些婶子听了,立即在背后偷偷窃笑。
下山虽然难,好在人多,且都是有力气的汉子,不一会大家都下山来,被打死的两匹狼也被人抬到村子里来。
苏木匠家是最后得到消息的,好在一进村村子高祥波就安排人驾着驴车,去附近的镇上去请大夫过来。
约么一个半个时辰大夫被请了过来,这个时间苏茜的老娘,说啥也不让那个高阳再去触摸自家的姑娘。
“切,搞得大夫不是男的似的。”高阳一阵郁闷,悻悻的退出苏木匠的家中。
高祥波见高阳出门,也跟着出来。
“阳子,你打死的两匹狼打算怎么处理?”高祥波问道。
“啊,哪个呀,大伯看这个应该怎么处理?”高阳真不知道这些东西在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处理,好在有个原主的大伯,交给他准没有错。
“狼皮可以换钱,肉也能换钱,让你大哥拿去镇上和县里换钱吧。”高祥波略微思考后说道。
“行,大伯说了算,村里要是有人吃肉,也可以给些他们,没有钱的可以赊账,大伯你看可好?”
“嗯,也行,这事大伯帮你办了。”
“大伯,也留下一个狼腿子自家吃吧。”估计家中很久没有吃肉了吧。
高阳心里琢磨着,关键是自己身体也需要进补,这样留一点吃的,大家都能受益。
“哇!”房间里传来苏茜母亲的哭声,房门口也有人窃窃私语。
“怎么了?”高祥波问道。
“大夫说,苏茜儿救不活了。”一个村大婶说道。
“咋伤的这么严重。”高祥波皱眉看向高阳说道。
“不会呀,应该可以的。”高阳对大伯说道,他也是奇怪,这才过去不到三个小时,怎么能说不行了呢?
“秀才切莫胡说,孙大夫可是远近闻名的圣手,他说的不行,肯定是不行。”一旁另一个人不服气的说道。
“你,这……。”高阳一时语塞,女方家里不让那个看,再加上大家的不信任,自己这么说也无济于事,病着忌医那就没有办法了。
“阳子,你真的能治好吗?”这时候二嫂子从旁边过来,悄悄的问道。
高阳心中一怔,虽不知这个嫂子是从哪里论的,这个场合问自己,不亚于是将问题上交,会将自己架在火上烤。
见高阳由于,二嫂继续道:“放心,阳子,你说什么,嫂子都信你。”
说实话,她看见山上高阳从容不迫的给苏茜止血,就明白这个小叔子绝对不一般。
“说实话,嫂子,这位姑娘虽然伤的很重,治疗及时还是有希望医治好的。”高阳还是没有忍住,对着这位嫂子说道。
“小友,果真有法子医治?”这时候孙大夫刚好从房间走出,因为他看到苏茜大动脉血流不止,而且还压不住,他是已经放弃治疗了。
“这种外伤,治愈率应该在九成以上,应该问题不大。”高阳见有人问,急忙说道。
“斯!”苏大夫倒吸一口,治愈率达到九成这是他所经历中闻所未闻的事情。
“小友真的能这么肯定?”苏大夫还是不相信的问道。
“如果现在还是我们当初下山的情况,那还是能保证的。”高阳坚决的说道。
孙大夫有些愕然,他不知道高阳说的下山状态是一个什么状态,显然他刚才将苏茜的大腿的绳子解开,现在的血流不止。
“小友,那你要抓紧去看看,老夫刚才割断了大腿上的绳子,现在血流不止。”
孙大夫说这话的时候,显然是相信了高阳的说法,但是此时他也没办法解决流血的问题。
高阳听闻止血的绳子被割断,也明白事情的后果,急忙说道:“糟糕,你们这样会害死这女子的。”
孙大夫也有点心急,快速进入房间,见苏茜已经昏迷,血流了很多,完全没有停止的迹象。
高阳进来的时候,苏木匠也听了大夫的说法,心里惭愧万分,见高阳进来便急切的冲过来:“高秀才,对不住了,刚才说我胡言乱语,冲撞了你,苏茜快死了,看在同村的情面上,救救我家茜儿。”
门口众人震惊,孙大夫都相信高阳,难道这个秀才真的行吗?
其实高阳对苏木匠的无理心存怨恨,但是他也不会对一个生命不负责任:“你们真的糊涂,止血的绳子怎么能任意的去掉?”
孙大夫知道是自己的错,急忙解释道:“小友,都是老夫的错,现在还有机会救命吗?”
“不到最后岂能放弃救护,生命只有一次,我一定会竭尽所能。”说罢,向苏木匠寻要麻绳,再次给苏茜止血。
“家中准备缝衣服的针,高度白酒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