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庆再次道:“现在不太清楚,得看她是主犯还是从犯。”
“我说了,她是被迫的。”温旎还是感性的:“如果一个女孩子想要生存下去,必须做着身不由己的事,没有自己的生活,也没有自己的人生,她该怎么做?是选择死亡,还是被胁迫着活下去?”
“如果她不这样做,她活不到现在。”
龙庆见温旎越发激动起来,安抚她:“夫人,你冷静一点,还没宣布她的结果,一切还有希望。”
温旎有与红绸相处的那段记忆。
红绸的不容易,她很清楚,所以她才同情她,也为她感受到难过。
如果没有,她估计也无法感同身受。
这种感觉只有她懂。
而身边人一个都不懂。
温旎感觉自己又要掉眼泪了,收拾好心情,揉搓一下眼睛,便问:“叶南洲呢?好像一直没有见到他,你和秦峰一直跟在他身边没有离开过,为何你被调派到了这里,从你们出来,就没有看到他!”
温旎还是在怀疑。
他们的行动没有她,却仿佛处处与她有关。
伤了她的心,让她认清楚现实,又让她不停地去猜忌他们的反常。
龙庆脸色变得凝重,却忍着轻描淡写:“叶队还在处理事情。”
“路曼声呢?我都被送到医院了,她没有来吗?”温旎再次问。
龙庆这下迟钝了。
温旎瞄到一丝不寻常的信息:“你们是不是又有事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