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舟心里美滋滋啊!
说实话,现在就是给他金子,他都没那么激动。
因为那玩意带回现代去,要脱手太麻烦了。
可玉石就不一样了。
这玩意只要懂行的,价格都给得起。
长孙冲心里那个不舍啊!
这可是他十岁寿辰,皇上亲自赐给他的贴身玉佩啊!
可为了表妹的蒂花之秀和飘柔,也只有忍痛割爱了。
“对了,庄老板,看你仪表堂堂,想必是个读书人吧?”
“算是吧!”
庄舟觉得自己肯定也算个读书人。
毕竟,还是全国排名前十的大学呢!
听庄舟这样说,长乐又想起门口的那块牌匾:
“我见门口牌匾上的字好生华丽,敢问,庄老板师承何人啊?”
这一问倒把庄舟问住了!
师承何人?
那是打印机打的。
总不能说师承打印机吧!
另外,他老师从幼儿到大学,加起来恐怕不下一百个。
“不瞒兄台,我幼时跟着家父四处行商,也曾识文断字,勉强算个读书人吧!至于师承何派就谈不上了。”
顿了顿,又说:
“至于门口牌匾上的字,其实是我托一个友人所作,登不得大雅之堂,见笑了!”
“庄老板如此谦逊,实在令我好生汗颜啊!”
说着,长孙冲满含歉意,又重重一拱手。
庄舟见状,暗自一乐,这小子还行,敢作敢当,是条汉子。
“年轻人嘛,谁没做过几件中二的事呢,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啊!”
这一番表态,更是让庄舟的显得包容豁达。
可长孙冲哪里知道,人家这是准备下次接着宰客呢!
这么点东西,搞了一块白玉蟠龙玉佩。
这还不赚麻了!
面对顾客上帝,庄舟不但站着把钱挣了!
还给自己树立起了好口碑。
完全是双赢啊!
“庄老板,以后你店里的蒂花之秀和飘柔,我全都要了。”
听着长乐的口气,庄舟挑了挑眉:
这姑娘家里肯定有矿啊!
可很快就听庄舟淡淡的说道:
“我的蒂花之秀和飘柔,恐怕你全要不起?”
“不就三百文一瓶嘛!”
说来三百文一瓶也是贵得离谱了。
可对长乐来说,还是便宜。
他有好几个皇兄,尤其是太子哥哥。
只要找他耍耍小性子,弄点金饼子还是很简单的事。
所以她当然敢说这个话。
庄舟没理会她,依然平静的说道:
“这一瓶虽只要三百文,可你想要多少,我就有多少。”
长乐:“……”
庄舟这话本就是随口说的,自然没有别的意思。
可长乐一听,就觉得有些没有面子。
她哪里想得到,这家伙居然能说出你想要多少,我就有多少的话来。
而且看他这表情,好像并不是开玩笑。
那就很尴尬了!
今天买二十瓶蒂花之秀和飘柔,都已经让她囊中羞涩了。
这回了宫,得赶紧想法子找父皇加大月钱才行。
可恨自己的玉牌还没拿回来,表兄的蟠龙玉佩也送出去了。
想到这里,她决定找补一点损失:
“庄老板,先前我的玉牌我就算送给你了,可我表兄这块玉佩至少价值百贯。你是不是应该找补一些啊?”
庄舟知道她这是在赌气了!
想了想,把桌上的小台灯拿了过来:
“我把这个送你吧?算是贴补你的损失了。”
长乐不解:
“这是啥啊?”
“这叫便携式台灯,是太阳能的,每天晒太阳就可以继续使用了。”
说着,庄舟把小台灯的开关摁下。
啪嗒~
一声响过,就看见小台灯发出了明亮的光芒。
“你看,这够亮吧?”
“???”
长乐早已惊诧不已:
“这灯是如何点亮的,我如何没看到燃油呢!”
长孙冲此刻也是惊愕万分。
弯下腰来一个劲的盯着看。
完全就像是个好奇宝宝。
果然,这灯没有燃油,也不见灯芯。
可居然这么亮。
“表兄,你看见灯芯了吗?”
“没呢!我还在找。”
长乐也完全被台灯所吸引。
两个人都是猫着腰,仔仔细细查看起来。
“神奇!真是神奇!”
“这光线如此明亮柔和,比之烛光都亮堂许多。”
“是啊!而且不刺眼,晚上看书也很不错。”
这时长乐突然想到什么。
父皇每日夜里都要批阅奏折。
时常抱怨灯光太暗。
可父皇又十分节俭,舍不得多点油灯。
要是把这台灯搞到手,转手送给父皇,还不开心坏了。
然后嘛!
再趁机要点金饼子。
完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