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忱根本不理会我的挣扎和反抗。
我被他吻的大脑缺氧,浑身一软,站立不稳。
五分钟后。
他终于松开了我,眼神中里充满了受伤和不甘,“沈星乔,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犟?你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为什么就不肯再相信我一次?”
我大口地喘着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孱弱又愤恨的瞪着他,“你所谓的爱,不过是在满足你自己的私欲罢了。你根本就不懂我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池宴忱的身体微微一震,他的拳头紧了紧,似乎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那你告诉我,你需要什么?只要你说,我都可以给你。”
我冷笑一声,“我需要的是自由,是没有你的生活。你从一开始就不应该闯入我的世界,现在请你马上离开。”
池宴忱听了,他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来,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自信。但他依然倔强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让你重新接受我。”
我转身欲走,不想再与他纠缠下去。可他却突然拉住了我的手臂,力气大得让我无法挣脱。
“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祈求。
我看着他那近乎绝望的眼神,心里只剩下憎恨,“放手,池宴忱。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了。”
现在,我所有的心思都在欧兰身上,想着这样能挽救她,想着怎么为她报仇!
根本没有心思和精力,再和池宴忱有任何纠葛。
“呵!沈星乔,既然你不吃软的,那我就来硬的。你生是我的人,死也得是我的鬼。”
说完,池宴忱猛的一弯腰,将我大横抱了起来。
我身体一空,整个人天旋地转,“啊--”
“你放开我,你不要再发疯,你不要再碰我……”
池宴忱没有理会我的叫喊,抱着我向病房走去!
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浑身下意识瑟瑟发抖,犹如一只惊弓之鸟。
他一向都是个恶劣无耻的混蛋。
他最喜欢强迫我,更喜欢听我崩溃绝望求饶的声音。
他就是个床上的施虐狂,而我是他的受害者!
“池宴忱,你不准碰我,救命啊--”
我的呼救声,淹没在他的狂吻之下。
他一如既往的霸道强势,不容许我有半点反抗。
我真的好怕。
更怕他亢奋时,不顾别人死活的凶狠。
天旋地转中。
我被他重重的压在床上。
除了被迫承受,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半个小时后。
我浑身冒冷汗,孱弱虚绵到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知道我大病初愈,根本承受不住。
尽管他已经尽可能的温柔小心。
但我还是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
不知道昏睡了多长时间。
等我再次恢复知觉的时候,他已经结束了。
我虚弱的睁开眼睛,护工立刻围了上来,“太太,您苏醒了?”
我动了动手臂,浑身晚上发虚到了极点,池宴忱已经不在病房,不知道去了哪里。
“太太,您要喝点水吗?”
“嗯~”
“池宴忱呢?”
“池总刚刚离开了。”
我听了,挣扎的想坐起来,“你扶我起来,我要离开这里……”
护工慌忙阻拦,小心翼翼的说:“太太,您的身体很虚弱,不能离开医院。”
“扶我起来。”
“兰兰怎么样了?醒过来了,我要去看她。”
“欧小姐已经苏醒过来了,但她情绪太激动。医生么办法,只好又给她注射了安定,她现在又睡过去了。”
“我要去看看。”我忍着身体的难受和心里的痛苦,坚持要去看欧兰。
护工没办法,之后扶我下了床。
“太太,我去推轮椅过来。”
正说着。
“咔嚓!”一声。
病房门被人推开。
池宴忱端着一个大大的托盘,迈步走了进来。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粥,还有两碟菜。
我见状,一脸憎恨得看着他,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池宴忱,我恨你,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乔乔~,我…我特意给你做的粥,我还给你做了菜。”池宴忱说着,一点讨好的端着盘子进来。
因为他之前从没端过盘子。
他的动作显得笨拙又不利索,托盘一倾斜,盘上的粥碗一下子滑了出去。
“哎呀…”池宴忱眼疾手快,忙不迭伸手捞了一下,手指不小心戳到了粥碗里,“嘶好烫!”
护工见状,慌忙伸手去接,“池总,还是我来吧。”
“不用不用,你们把餐桌摆好。”
“好的。”
护工帮忙展开病床上的餐桌,小心翼翼的给他帮忙。
我惊诧的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池宴忱笨拙的将餐盘放在餐桌上,又将筷子和勺子拿了出来,“乔乔,你不是喜欢会做饭的男人吗?我可以的,我学东西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