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我倒杯咖啡,要手磨的黑咖啡。”
我悻悻的看着他,“为什么要我去?”
池宴忱眼睛一瞪,发号施令,“你现在是秘书,你不去谁去?这就是你该干的活。”
我听了,生生忍了口气。
转身出了会议室,去了总裁专用茶水间。
茶水间内。
摆着各种高档茶叶和咖啡豆,以及各式各样的红酒和洋酒。
普通的矿泉水他不喝,而只喝法国一个品牌的天然冰泉水,一箱就要上千块。
稍后儿。
我手工磨了一些咖啡豆,给他煮了一杯咖啡。
“给你,喝死你。”
池宴忱冷哼一声,轻轻品了一口,“是不是放糖了?”
“放了。”
“黑咖啡,不能放糖,下次别放了。”
我听了,悻悻的翻了一记白眼,懒得理他!
他是真的很难侍候那种人。
我如果不放糖,他又会说,为什么不放糖?
总之,池宴忱就是及其病娇偏执,阴晴不定,性格复杂又扭曲的那类人。和他相处,有的时候非常的累心,你一天能起一百次杀心那种。
四点钟。
第二场会议准时开始。
第二场会议室远程会议,给国外的高层开会。
投影仪打开。
视频的对话框那头,一堆西装革履的老外,齐齐整整的坐着。有法国的,有美国的,也有德国等等。
老外的头发也五颜六色,金的,红的,棕的。还有好几个金发碧眼的洋妞。
池宴忱继续给他们开会,一会讲英语,一会又讲法语,过一会儿又讲德语。
和各国的高层交流,完全没有障碍。
我也真是震惊,他到底会几种语言?
除了英语,我根本听不懂他在叽里呱啦和那些老外讲什么?
人在听不懂的情况,真的就像在听天书。
而听天书最大的好处,绝对就是催眠。
他在开会。
我的眼睛又开始打架,好像有几千斤重一样,困的睁不开。
到最后。
我又懒懒的爬在桌子上,控制不住的打瞌睡。每当我要睡着时,他就会在桌子底下踩我的脚。
“嗯啊…”我的脚被踩的很疼,困意瞬间清醒些许。
“有病啊?”我当然也不会饶他,在桌子底下踢他。
反正我穿着高跟鞋,踢他一脚的威力很大。
几个来回后。
他终于不敢再惹我了,悻悻的转到另一边,继续给老外们开会。
我迷迷糊糊的爬在桌子上,困意根本挡不住。是睡非睡,迷迷瞪瞪。
……
会议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了。
“嗡嗡嗡~”
似乎有电话在振动。
紧跟着,我耳边传来池宴忱极其温柔的说声音,“喂~”
也是出了邪。
他开会时,叽里呱啦说的那么大声,我硬是没有一点反应。
但他接电话时,及其温柔的‘喂’了一声。却像是一个炸雷,在我耳边轰的炸了一下。
我大脑猛地一激灵,瞬间从梦噫中清醒过来。但我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支棱着耳朵听他和谁在打电话。
“嗯~,正常开业就好。没关系,亏赚都无所谓,我相信你的能力。”池宴忱握着电话,声音及其温柔有耐心。
我心底一揪,立即意识到,他肯定和女人在通电话。
但凡电话对面是个男人,他都不可能这么假惺惺的温声软语。
“呵呵~,好的,等你好消息。”池宴忱说着,站立起身,拿着电话向洗手间方向走去。
边走边温柔款款的说:“最近这几天可能都不太方便,等我联系你吧!”
等他走了以后!
我立刻精神了,从凳子上站立起身,蹑手蹑脚的跟着去了洗手间。
我猜他肯定是在和苏悦打电话。
我心里的怒火莫名其妙烧了起来,更控制不住的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女人就是这么奇怪。
在男人和别的女人暧昧的时候,第六感及其敏锐,几乎一猜一个准儿。
我毛手毛脚的来到洗手间门口,将耳朵贴在门上,凝神偷听他在说什么。
“呵呵~,想我了吗?我也想你,每天晚上都想你。”
我听到这里,心墙顿时一阵撕裂。
他果然和苏悦在通电话。
“小宝贝,我改天就去找你,记得洗干净,等着我。”
“太不要脸了--”
“砰--”一声。
我猛的推开洗手间的门,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洗手间内。
池宴忱一手窝着电话,一手在……小解。
“你进来做什么?”
“不做什么,我上厕所不行吗?”
池宴忱冷谑,“这是男厕所。”
我肺腔一炸,恨声怼了一句,“我就喜欢上男厕所,不行吗?”
“呦呦呦,这是吃枪药了吗?”池宴忱收好他的‘那啥’,拉上拉链。
而后,手也不洗的过来掐我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