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李头不认识的女人冷笑两声,道:“看来你是懂得起的,没错,就是那个意思。”
蔡克江虎躯一震,捏住皮带反抗道:“不,不,不行,不能那样!我给你们钱行吗?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们,但是那种事绝对不能做啊!”
刘震依旧一脸懵逼,他才二十郎当岁,只交过一个女朋友,对男女之事倒是明白,可对男男之事却懵懵懂懂。
“师父,她们啥意思?”刘震问。
蔡克江看着无知的徒弟,欲言又止,只好不理会,继续哀求。
“美女姐姐们,行行好,别这样行不行?我哪里得罪你们了,你们直说,我给你们磕头。”
说着便邦邦磕了几个响头。
老李头重重的“哼!”了一声,气愤道:“当时在破管佳丽被杀的案子时,我们在她的体内找到了蔡克江和刘震的精液,据他俩自己坦白,是在受害人被勒昏迷的情况下做的,真是两个畜生!另外四个受害者都是女性,想必也遭遇到了同样的暴行。”
沈星淡然道:“所以在轮回倒置里,会有这一环。”
“别他妈墨迹,赶紧脱裤子!”
“不脱是吗?把脖子勒住,直接脱掉!”
孟萍五人分工合作,有拿鞭子使劲勒蔡刘脖子的,有强行给二人脱裤子的,他俩不从,双腿乱蹬乱踢,又招来一顿棒打。
裤子被强行脱下来后,他俩被迫进行交合,心中屈辱而愤怒,眼泪哇哇的流。
孟萍五人就围在他俩四周,哈哈大笑,仿佛在看两条没有羞耻心的公狗交配。
站在门口的老李头顿感生理不适,转过身去,恨不得自戳双目,自毁耳蜗,那画面那声响简直不忍睹闻。
沈星体恤他的感受,问:“要不下去待会?这个环节不会那么快结束,他俩还得轮流来。”
老李头把到嘴边的“啊?”生生咽回去,一想也对,他俩都羞辱过受害者,可不得被折磨够吗。于是便说好,两人下楼去了。
一只摇摇晃晃的白炽灯吊在蔡氏汽修铺的门檐上,飞蛾、小虫子从屋后的树林里飞过来,环绕在白炽灯周围。
屋前的坝子上亮了很大一片,沈星嫌灯光太刺眼,走到阴影处闭目养神。老李头则蹲在门口的台阶上抽烟。
一个满头银发脸上却没什么皱纹的女人抱着一个不锈钢盆子朝蔡氏汽修铺走来,跟在她后面的还有一个同样满头白发,面容却苍苍的老太婆,手里提着一个红色塑料袋,里面装着大半袋黄纸。
“李警官?”女人喊了一声。
老李头抬头,茫然地看着女人的脸,想不起是谁。
“你是李永言警官吧?”女人热情地走上前来,瞪大眼睛观察老李头,也生怕自己认错了人。
老李头站起身来,发懵地点点头,“你好,我是李永言。”
“哎哟,真的是你!我没认错人。”女人把盆子放在地上,伸出两只手热情地跟老李头握手,老李头迅速地把右手指尖的烟换到左手指尖去。
“我是管佳丽的母亲,你还记得管佳丽吧?当年她就是在这里……”说着眼睛瞬间就红了,神情又悲又怒。
或许是感到不妥,很快就收束住了情绪,勉强笑道:“当年就是你负责的这个案子,你可能不记得我了,毕竟那都是十五年前的事情了。”
“哦哦哦,你好你好,过去十几年了,一时间没想起来,抱歉抱歉!”老李头笑道,实际上依旧对眼前女人的模样感到陌生。
老李头经手过无数命案,会见过无数家属,十五年前见过几面的受害者家属,一时间难以想起也在情理之中,管母也不计较,问他大晚上来这里做什么,老李头看看光照之外的沈星,不方便说出缘由,只回答道:“有点事想过来处理一下。你来这里做什么?”边说边看地上的盆子。
“今天是丽丽的忌日,我跟她外婆来给她烧点纸。”管母回头看看自己的老母亲。
老太婆看着得有八十几岁了,一双眯眯眼弯弯地笑着,不似管母那般悲伤。
老李头对管佳丽的案子记忆犹新,的确是这个月份出的事,当下也不再多言,只叫管母随意。
管母和管老太走到坝子边缘处,蹲下身来,点燃了两根红蜡烛,插在水泥地上,又从红色袋子里拿出黄纸,一沓沓点着了放在不锈钢盆里。
老李头继续蹲下身去抽烟,又看看沈星,或许是来了人惊扰到她,她不再闭目养神,而是背着手在暗影里来回踱步,偶尔路过的摩托车的灯光从她身上跑过,可以瞥见她安详的容颜。
“不简单啊,不简单!”老李头暗暗地感叹,这么点年纪的姑娘竟有如此高超的本领。又回头看看楼梯处,也不知道那一个环节结束了没有,倒也不敢去问沈星,在这里自然一切听她的指挥,自己这个老刑警可没那么多发言权。
于是又点燃一支烟,抽起来,抽不到两口,又有两个身影朝蔡氏汽修铺走来。
那两人脚步仓促,一边走一边讲话,老李头抬头看去,逆着光看不清模样,待走近了,才发现原来是孟萍的双亲。
“李警官?你怎么在这里?”孟母惊呼道。
老李头站起身来,想他俩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