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看了眼，没说话。
褚言听到这话，差点没把自己给呛到了，“不是，爷爷，你确定我要去？”
哪怕是生在医学世家，他满打满算学医也不到几个月的时间，之前一直只是在看一些虞归晚给他看的医书。
只有这个月，他才有机会进入实验室。
水平也就跟那些医学新生差不多。
这次参加比赛的，大多都是研究生往上才会参加的。
新生参加估计连初赛都过不了就被淘汰了。
他去参加做什么？
图一个谢谢参与？
褚老爷子脸上没什么表情，“确定，以及肯定。”
褚言：“……”
这绝对是亲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