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以为不说出口,是给彼此留点颜面。
墨萼讪讪,“清泉,那就不录了吧,阿言他不高兴。”
孟清泉说:“你就宠他吧!”
姜君言心想这句话可真讽刺,宠他?忘记他们把他绑在黑屋里的时候了?
墨萼拿着保温盒,“阿言,你爸爸是怎么回事,你昏迷了整整三天,他看都不来看你一眼,真是个不负责任的爸爸!”
墨萼说话的声音梗塞了,好像眼角湿润了,把手指伸到墨镜后面擦了擦,顺手摘下眼镜,露出一双红肿的眼。
姜君言绷着脸错愕地看她。
墨萼愤愤然道:“我已经提起诉讼了,阿言,我一定会争到你的抚养权。你爸爸对你实在太不负责任了!我不知道你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墨萼说罢,像是压抑不住,又放声痛哭,又像是极力压抑,在哭的时候,伸着一只手臀,头伏在手臂上,不让人看到她哭的姿态,只看到她后背一起一伏,格外真挚和可怜。
而这时候,孟清泉仍把手机放在腰间偷录视频。
姜君言在想昨天墨萼来的时候,也肯定录视频了。
他搞不懂墨萼为什么这么做。
姜君言摁了床铃,叫过护士,“在我昏迷的时候,这两个人也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