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衣服都碎了，她该穿什么？
她赤着脚跳下床，隔着一道屏风，探出一边光着的肩膀去看程璟皓，他正坐在厅里面喝粥，动作很慢，看得出来，昨天晚上他的消耗也很大。
他喝粥时薄唇开启。
姜楚湘肚子咕噜噜叫了一下，忽然就不能直视他的唇了。
更何况，他下巴
姜楚湘正在呆呆地看着，忽然程璟皓抓过椅子上裙子向她仍了过来，“穿上。”
他说得漫不经心，像是家长熟知了她的顽劣，却又一味顺着。
裙子在空中就展开了，落在她的头顶，将她兜头罩住，真丝的布料滑滑的，姜楚湘把裙子从头顶抓落，便跑到卫生间洗漱了，穿好裙子才重新走出来。
水蓝色的真丝裙子，仿旗袍设计，半袖，遮不住玉臂上的吻痕，半遮半掩暴露在空气中。
人走到程璟皓对面坐下。
程璟皓还在慢条斯理地喝粥，看到她走过来，暂停了一下，偏头她，视线落在那个吻痕上，喉头滚了一下，“故意的？”
什么？
姜楚湘回敬了程璟皓一眼，“这衣服是你准备的。”
“还有力气反驳，是不是昨天给你的惩罚还不够？要再来一次？”程璟皓说着就放下手中的调羹，伸手，有气无力地去抓她的手。
他这是玩抖M玩上瘾了？
姜楚湘赶紧放下勺子，都不敢吃早饭了。
她是担心他的内伤，想着帮他一把才留在这里。
当然了，昨天那点迷烟的后劲实在大。
姜楚湘朝程璟皓瞪了一眼，也不知是生气，还是羞愧，快步赶紧从小院溜出去了。